张汉东说道:“小婉,是我对不起你,季阿姨,请你们听我解释。”
季处长没好气的说:“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自古无风不起浪,外国报纸说的那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在外国真的对女人做出那种事?我真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早就知道就不会把小婉嫁给你。”
张汉东无法向一个长辈说这件事,向来伶牙俐齿的他,此刻居然语塞起来。
王老头见状忙说:“亲家,我兄弟才回来,这件事能不能晚点再说?你们放心,不管是要打还是要杀,他都老实接着。”
季处长虽然心中不满,但也不能看着女儿和女婿离婚,她失望地说:“小张,你一直是个好孩子,怎么忽然弄成这样,我希望你能处理好这件事,孩子都这么大了,你们能不能成熟一点?Μ。
女婿太优秀了,张汉东从来都是她的骄傲,现在闹出这一段事情,她的心情复杂极了。
害怕女儿女婿因此离婚,不离婚又担心女儿受委屈。
张汉东回来以后,对他们的态度还像从前一样,这让她心里有些欣慰,但是愈加不舍起来,看着张汉东风尘仆仆的样子,又感觉心疼。
王老头说:亲家,现在大家都不太冷静,我兄弟才回来,不如让他先跟我过去,我先问个清楚,回头再来说给大家听,你觉得怎么样?”
“行,那你们去吧。
王老头拉着张汉东走出院子,就看见马小芳慢悠悠走过来,身后保姆小贵推着婴儿车走来。
张汉东叫了她一声,又俯身去逗车子里的两个孩子,马小芳冷嗖嗖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有两钱就在外面沾花惹草,我弟妹是多好的人,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王老头说:“他嫂子,这种时候你不该说风凉话,快进去帮着劝劝你弟妹。
马小芳说:“这还用得着你说,听说这件事我就来了。
“嫂子,那你去劝劝吧。
再说马小芳这边走进客厅,就看见平时打扮精致的弟妹在她母亲面前双眼通红,不知怎么,她的心里莫名闪出一丝快意,
“哼,大学生了不起,让你从前在我面前趾高气扬,现在不能了吧?”
她心里这样想着,嘴里说的却是:“哟,弟妹这是怎么了?我兄弟让你受什么委屈了?”她在明知故问。
季处长说:“他嫂子,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家小叔子做出这种事来,这以后让我闺女脸往哪放?”
马小芳一天也不装了:“婶子,你这话说的不对,男人在外面挣钱,逢场作戏是不可避免的,从小我们村里的老人就告诉我们,只要男人愿意回家,愿意挣钱拿回来,咱们就不要管的太多,外面那些女人都是假的,只要咱们在家里等着,他们早晚都会回来的。”
这句话很刺耳,董小婉听完冷笑说:“嫂子,听你这样说,女人就应该受屈辱,受欺负?”
马小芳说道:“弟妹,你别冲着我来呀,我说我说这些话是村里的老人教的,都是些老理,他们说女人就该忍着,等男人悟过来了,自然就知道回家。”
季处长气愤地说:“你这些都是什么封建糟粕,新社会妇女已经站起来了,为什么男人在外面乱来,受伤害的却是女人?”
马小芳无奈地说:“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呀,我是来劝我弟妹的,你们要是不爱听,我就走了。”
但是她可不是相与的,走到门口停下来又说:“大道理我也不懂,但是戏文里唱的我知道,王宝钏18年寒窑苦等薛平贵,弟妹,男人在外面赚钱不容易,你得知道。”
她说完摇摇摆摆地走了,留下小婉母女恼恨不已,小婉说道:“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意思,来看我笑话还是怎么?”
季处长说:“你别理她,这种农村妇女受封建礼教的迫害太深,思想都是腐朽的。”
她说完之后想了想,又继续说道:“小婉,有些话听起来很刺耳,但是还是有些道理的,像汉东这样的男人,虽然做了错事,只要他愿意改,你还是要给他一次机会,你们已经有两个孩子,感情也没有问题,不能说分手就分手。”
小碗生气地说:“妈你到底什么意思,他什么都没说呢,你就原谅他了?”
季处长说道:“我当然是一直站在你这边,你是我闺女,但是你也要看清楚状况,像汉东这样的男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他对你和孩子,甚至还有我们从来都是没说的。”
“这样的男人,你一撒手就没有了。”
小婉生气地拉起被子盖住头说:“烦死了,你别说了。”
季处长不仅没住口反而继续说道:“你别不耐烦,看看我和你爸,外人人是不是都说我们感情深,是模范夫妻?”
小婉惊讶地探出头来说:“怎么回事?你和我爸感情也出过问题?我怎么没听说过?”
“那时候你才10岁,我才生了你兄弟,生下来发现他是傻子,我当时心里多难过啊,可你爸那时候和医院的一个女人弄在一起……”
小婉像是听天书一样,父母亲在她的心中感情深厚,想不到也有这么一段故事。
“你是怎么处理的?大吵大闹就把我爸挽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