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连长,我要提供重要线索。”
秦穆顿时失望,只不过他面上没什么表情,根本没显露出来。
一边走一边问,“什么线索?”
“你们有拿到前天晚上被我制服的那个匪徒兜里的简易地图吗?”
“拿到了,你怎么知道那个匪徒兜里有地图?”
苏羡暖顿时不太好意思,“我翻了下他的兜,看到了。”
秦穆看了苏羡暖一眼,问:“地图怎么了?”
“我发现地图是苏伟庆画给他们的。
我刚刚出来碰到苏伟庆,他一边走一边看书。
我看到了他书上画的图案跟那个地图笔迹一样。”
“苏伟庆?!”秦穆瞬间严肃。
他们并没有深究匪徒的地图怎么来的。
只当是他们自己打探之后画下来。
如果地图是苏伟庆画的,且能证明苏伟庆跟匪徒有勾结。
这是犯罪得严肃处理。
“苏伟庆这人阴险得很,最会躲在背后使坏。”苏羡暖说。
“我怀疑他跟匪徒有勾结。”
“可是仅凭匪徒手里有他画的地图,并不能证明他跟匪徒有勾结。
他年纪小,能辩称不知道那人是匪徒。
说匪徒骗他是来家属院探亲的,让他给个地图。
或是被匪徒逼迫的。”
苏羡暖来找秦穆的路上想过这些问题。
说:“反正调查他,不管最后结果怎么样,能震慑一下他也是好的。”
总比让苏伟庆完全置身事外的强。
到时苏伟庆被调查,不管结果怎么样。
苏伟庆跟匪徒有勾结的传言传出去,也够苏伟庆喝一壶的。
秦穆严肃说:“我们会调查的。”
“嗯。”
秦穆迟疑了下问,“你很讨厌苏伟庆?”
“当然。”苏羡暖毫不避讳,“以前我跟苏伟强有冲突,都是苏伟庆在背后搞鬼。
别看他年纪小,阴着呢。”
秦穆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只是心想,看来苏伟庆是一条毒蛇。
一条会对苏羡暖造成威胁的毒蛇。
既然决定守护苏羡暖,不让苏羡暖变成梦里那样。
就不能放任着毒蛇成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