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临洲微微挑眉,“今晚给你准备秒表,用秒表计。”
秦姌:“。。。。。。”
顾临洲带秦姌去了休息室。
门关上,秦姌便被顾临洲重重的抵在门后,双手被他摁在头顶。
顾临洲肆意欣赏着秦姌从反抗,惊慌,到认命。
把住她不盈一握的腰,顾临洲继续没谈完的话题,“秦姌,告诉我,秦源在哪儿?”
秦姌暗暗吸口气,稳住心神,淡然道:“我不知道,他失踪两年了。”
顾临洲一个字都不信,“怎么,怕我弄死秦源?”
秦姌低着头嗯,一有能力之后,便将秦源关了起来。
一是怕顾临洲会杀秦源,秦源该死,但顾临洲不能杀人。
二是掣肘秦家。
顾临洲一把捏住秦姌的下颚,逼迫她抬起头,疯癫吼她:“秦姌,你找我弄你呢!”
秦姌眼眶一红,眼泪瞬间滑落。
顾临洲皱眉,一秒松开她,“我还没做呢,你哭什么?”
秦姌就试试夜浓教她的方式。
眼泪果然是女人的终极武器。
秦姌泪如雨下,顾临洲的手抬起又放下,怒火被她哭的消失无踪,“不做。”
秦姌的眼泪收放自如。
顾临洲气得冷笑,“你厉害秦姌。”
黎惊宴让他别后悔,夜浓说他扬了骨灰也追不到秦姌。
听进去了,他不找秦姌麻烦,反被秦姌拿捏住了。
顾临洲气得离开。
秦姌跟出休息室,看着他气势汹汹的背影,轻唤一声,“顾临洲。”
顾临洲就停下脚步,扭回头冷冷地凶人,“干什么。”
秦姌说:“对不起。”
顾临洲笑了,“承受住对不起我的代价。”
秦姌默然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眼眶悄然红了一圈。
她和顾临洲,爱未逢良时。
顾思义等到少爷下楼,敏锐的发现少爷心情不错,不怕死的打趣:“少爷,你是属天气预报的,阴晴不定。”
顾临洲睇他,“你想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