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态动作相当于直接肯定了奥斯蒙德的话。他居然真的是这样想的!这个傻逼!
怒不可遏的奥斯蒙德这回是真的被气的笑出了声。他手臂用力,将一时未做任何准备的科尔伽拉到了床上,整个人翻身坐在了他的腰上,双手狠狠掐住了科尔伽的脖子:“你这个蠢货,怎么?那么多对你投怀送抱的男男女女还不够吗?我他妈阳痿!你为什么想和一个阳痿男上床!你他妈差点害死我知不知道!fuckyou!”
太荒谬了,居然就为了这种事情,只是为了哄骗自己和他上床,为了满足他恶心的欲望,就拿走自己救命的钱。
如果不是系统,他可能真的会活活饿死在街头!
奥斯蒙德简直不敢回忆那是段什么日子。
他的双手用力,看着科尔伽不断挣扎的模样和涨红的脸色,一瞬间真的想劝自己就这么干脆地将他掐死算了。
但奥斯蒙德还是松开了手,他突然冷静了下来。
他蓦然想通了他不必如此气愤,欣克利能为了引起朱迪·福斯特的注意力去刺杀里根,科尔伽能为了骗他上床背叛他抹黑他,他的父亲能为了逃脱罪名向他道歉把他灌醉哄他签下协议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的,荒诞可笑又真实。
错的是他,他不该对这操蛋的世界还抱有任何希望。
奥斯蒙德冷着脸,娴熟地从科尔伽的口袋里摸出他的钱包,冷静地取出了所有的现金。
他和这个傻逼谈不成生意,只能靠这种方法止损。
摸钱包这种事他过去做过不少次。他从前和科尔伽要好的时候,科尔伽向来会在派对开始前宣告由他来买单,然后就会醉得不省人事,奥斯蒙德只能去摸他的钱包付账。
然而,从他手下捡回来一命的科尔伽却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双褐色的眼眸望向坐在自己身上的奥斯蒙德,轻咳了两声后哑着嗓子轻笑了起来。
他似乎毫不在意刚才奥斯蒙德差点掐死他的举动:“你好像痩了些夹层中间夹了张签好的支票。”
奥斯蒙德蹙起眉头,没有清点自己拿了多少现金,他顺手将这些钱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然后又打开了钱包的夹层——科尔伽这个傻逼没有骗他,这里果然还放着一张签好的支票:20万美元,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和他从他那里拿走的一致。
他皱着眉将支票收好,毫不客气地将钱包甩回了科尔伽脸上。
“啪”地一声闷响,皮制钱夹在科尔伽脸上抽出一道红印,也意味着在奥斯蒙德看来,他们两清了。
奥斯蒙德不想知道这个人脑子里到底装了些
什么,反正他再也不想看见这个蠢货,现在只想干脆地离开这里。
他站起身,科尔伽却抬起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那张算得上英俊的脸上笑意更甚,科尔伽舔了舔自己的下唇:“别走。奥兹,就算是阳痿,男同该怎么做你也很清楚吧?我可以让你很快乐,你现在很难受吧?不是吗?让我帮你,只是玩玩而已你又没有什么损失我还能给你很多东西,很多钱,不止是这二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