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赵爹在桥梁上吊死为结束。
旁边留有一封悔过书。
上面说,多年前的女人上吊,是他所为,根本不是女人自杀。
整个案件因一公里的费用而起,写得特别详细,还指出了当时自己怎么吊死女人的细节。
至于赵爹的儿子,像是睡了一觉一般的,完好无损地起来。
只是,他再也见不到他父亲了。
但那是人家的事。
至于我们,也算是让这件事圆满落幕,我背着个包,苏离背着沈宴,对我说:“我现在要开车回家,就是我那个酒吧,给你们半小时,买点路上用的东西,过时不候。”
我“嘁”了一声,心想怎么对我态度更差了?
这一路回去也不算近,我要买点面包。
洛凤苔陪我去,苏离在我快走进店里的时候,又喊了句,“给沈宴带个牛奶小蛋糕。”
我心想,你不说我也会买。
我更想用苏离的钱去买,因为是苏离代替了沈宴的位子,沈宴才如此虚弱。
但脚刚一踏入店门,整个店都蒙上了一层灰白,就像看黑白电视那种似的,店里所有人都不动了。
我暗叫不好,转身立即要唤洛凤苔,却在这时,我发现那门在缓缓关上。
我伸手要扒,但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扒不开,而透过缝隙,我看到洛凤苔是想拽我,可惜手刚一动,胳膊就渗出血来。
啊!洛凤苔胳膊处的伤口又裂开了!
怎么回事,他以前不这样的。
他以前替我挡碎玻璃的伤,伤口都很快愈合。
于是我冲外面喊道:“洛凤苔,别担心我,我没事!”
我说完,感觉背后有人影飘过。
我立即回头,却不见任何。
还是刚才那些顾客,保持不动的姿势,看上去这有点类似洛凤苔的术法“定格”,但仔细看后,完全不对。
因为这些顾客身上,包括营业员的身上,都有小水珠。
我用手一摸,非常冰冷。
说它寒冷刺骨不为过,可它就不成冰。
我从生鲜区走过去,但感觉旁边零食区有动静,于是我又立即跑到零食区。
可是那处还谁都没有,我负气,这不就是戏耍着我玩吗?
我又担心洛凤苔那不愈合的伤口,又着急。
可很快,我告诉自己冷静下来。
着急并不是最有效的解决办法。
于是我闭上双眼,只靠听。
那好像是人快速走过去的声音,一排接着一排。
下个方向……我有预感,就是前台结账那里!
于是我快速跑到前台,就见一个男人在擦拭货架上的口香糖。
他哼着歌,戴着这家店的员工帽,偶有几根银白的发丝窜出,人轻快又闲散。
并且仍然对着我的,只有侧脸。
我想也没想,直接抓住他的手臂,让他正对着我。
“你究竟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