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坏陡然觉得小腹处一阵温湿,心中顿时嘿嘿一笑,还没等他发起攻击,那只嫩白的小手居然主动开始很不老实的在某人的裤子上画着圈。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还反了你还!
苏小坏的某处勃然大怒,一把抱起林纾柔软的身子,将她狠狠的压倒在沙发上。
林纾粉嫩的秀颜羞红,全身滚热,秀美的鼻翼微微张合,柔美的细唇略张,露出粉白可爱的牙齿,显得媚人之极,一粒粒香滑的汗珠,从修长的粉颈上急滑下落,却被肌肤上那微不可见的微微绒毛所阻,在秀美的胸膛上顺着弧线缓缓而下,依依不舍地滑进胸前那道沟壑里。
此等美景,绝对是人间至高的享受!
苏小坏口手并用,在这具美妙的娇躯肆无忌惮的上下求索,如同导火索般将林纾浑身上下的热血全都点着了。
林纾热情的耸扭已将她肩膀上睡裙细带滑落了下来,两只白嫩结实的耸起,已毫无间隔的贴在苏小坏强壮的胸膛上。
苏小坏只觉得自己的心防即将崩溃。
那比A4纸还薄的睡裙也就是个欲盖弥彰的事,哪里遮掩得住林纾那美绝天下的身体。
此刻她的卉起已经半露,粉色的果粒几乎已经从遮掩中跑了出来,一对欣长且全无亳无瑕疵的健美长腿骄傲的展露在外,还有她那绝对堪称天下第一的翘臀……
苏小坏只觉得就算现在面前放着一块钢板,他也能毫不费力的扎几个洞!
在已经不准备喘气的深吻中,林纾挣扎着抬起了一条长腿,光滑小腿摩挲着苏小坏的腿部肌肉,因小腿的抬起花房因而门户大开,使苏小坏能很清楚很仔细的看到她腿间最神秘的部分。
林纾的小手儿有意无意的滑过男人的短裤拉链,轻轻的拉了下来,立时将那个可怕的狰狞野兽顺利的放出牢笼!
这根本就是一个顺理成章,顺水推舟的场景!
苏小坏亢奋的将之前推,在一瞬间,那可怕的强烈的快美登时使苏小坏的头皮发麻,脊梁一颤!
我!
我靠!
又是这一招!
这时候再念清心咒,已然晚了……
可怕的岩浆爆喷而出,将那条尚未来得及褪下的粉薄小裤弄得黏糊糊湿淋淋的。
林纾美妙的身躯也全身僵直,美妙修长的脖颈奋力向后仰去,许久,才像瘫了一样紧贴着苏小坏。
苏小坏悻悻的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水,心里乱糟糟的,也不知道是庆幸保留了处男之身,还是很后悔没有摆脱处男之身。
“叮。”
一声轻轻的门声响起,林纾陡然一惊,急忙的扭动腰肢摆脱了被她裤裤前段的薄纱紧套还浅送在她花房中的小伙伴,理了理有些纷乱的发梢,干咳了两声,正襟危坐在苏小坏的身边,纤长的手指指了指某人还未收起的狰狞。
苏小坏‘嗖’的拉上,却忍不住吸了一大口长气。
此刻他心中的纠结,要是写成书,能编四部辞海。
“我也洗好了……”秦韵从主卧探出粉红的脸颊,小意的看了看沙发上一个看地板一个看天花板的两个人:“苏哥不去洗澡么?”
苏小坏咳嗽了一声:“嗯,这就去。”
见秦韵缩回头去,林纾小心翼翼的拉了拉苏小海的衣角,笑嘻嘻道:“苏哥别灰心,处男是这样的啦……”
苏小坏:“……”
这次他洗澡的时间,比两个女人洗澡的时间加起来还要长,因为他根本就不敢出门。
门外就是两个巧笑嫣然,都只穿着睡裙的绝美女子。
可两个都以为自己是他唯一的女人。
这两件事分开是一种绝大的幸福,但合在一起,苏小坏就有点想死。
冷水一瓢一瓢的浇下来,也没法给他清醒的头脑。
这事……
这尼玛还叫事吗?!
“苏哥,苏哥?”
门外传来叮咚的敲门声,林纾清脆的嗓音传了进来:“你是不是掉到下水道里了啊?要不要进去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