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不能睡了,软榻还能睡。
鉴于某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离开,姜清若只拔下发间珠钗,散下一头秀发,乌黑亮丽。
虽然困的思维有些迟钝,但她想起来,这塌好像也被人趟过了。
不能马上睡觉,姜清若心内一阵烦躁,回头怒视谢蔺。
这屋子是被他占完了。
谢蔺平躺着,余光看到她,心内突跳,但仍不动声色的斜着眼睛也在看她。
不是准备睡觉了吗?
他也没再说话打扰她呀。
这杂乱的床她也没打算睡呀!
她要做什么?
姜清若只好又打开柜子,看到还有两床被子。
幸好。
一床铺着,一床盖着。
正好。
不然她可不知道自己要干出什么事来。
只是有人的屋子里,她怎么放得下心睡着。
还是个男的。
就是谢蔺也不行。
谢蔺也知道姜清若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气息不稳。
便开口问了白天她托给他的事,只是开口难言:
“那中书令家的公子,你想怎么。。。打?”
姜清若闭着眼睛,吐字缓慢:
“随便,不死就行。”
谢蔺。。。
姜清若又加了条件:
“最好手不能动,脚也不能动。”
不是打人吗?
不是玩女人吗?
好好躺着吧。
中书令家的嫡公子哎,三省之一的中书省最高长官家的长子。
说打就打。
不过也不是不行。
都开口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