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洄接过,“哥哥打算在江南待多久?”
“你想待多久?”
“我都行。”
温旖乐决心跟他回京城,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一切都是为了弟弟。
既然爱情没有了,弟弟得留下。
刚下定决心,七拾天外飞来一刀:“王爷,皇上催您尽快回京,有极其要紧的事与你面谈。”
温旖乐定下的决心抖了抖。
段弃玦并不打算理,“他上次让本王成婚,也说是极其要紧的事。”
七拾道:“这次听上去是真的要紧。”
而且他们就成婚的事在御书房单独谈了两个多时辰,王爷不还是退步了么。
段弃玦仍旧不理。
真有大事让皇上一个人扛吧,又不是媳妇跑了。
“不急的话,明日再走吧。”不着急赶路正合乌洄的意,“我还想领略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
段弃玦自没意见,一行人落宿在客栈。
夜半子时,乌洄从客栈出来。
为免每次出来都遇到人,他这次走得格外小心,关门动作轻拿轻放,做贼似的。
剪秋:【宿主你偷感好重。】
乌洄:【看你的片。】
剪秋:【你现在就像丈夫在身旁而与别人妻子偷情的奸夫。】
接触到客栈外的空气,乌洄掏出匕首,放地上踩了两脚。
“匕首惹你了?”
街对面墙头,段弃玦坐在上面等他,月光落在他俊美的脸庞,如若为他镀上一层冷白色的瓷釉。
他好整以暇地望着乌洄一整套动作。
乌洄:“……”
乌洄:“你今天敢上墙,明天就敢上我,留不得你了。”
衣摆翻飞,段弃玦落在他身旁。
“用不到明天,现在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