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拾瞪大狗眼,脸一下就红了,手足无措。
“只要是王爷的命令,七拾在所不惜……”
段弃玦闭上眼,扼住脉搏,忍住杀人的冲动。
七拾坚定道,“如果王爷需要,七拾必定随时出现,而非逃匿的佩奇,属下必定带人布上天罗地网,只要他回来,就——”
“就什么?”
乌洄推开门进来,手中提着一份龙须酥。
“王爷,吃龙须酥吗?新做好的。”
七拾“呔”了一声,“大胆佩奇,你竟然还敢回来!”
“有什么不敢的?与王爷春宵一度,滋味让我难以忘怀,这不是来贿赂王爷预约下次了么。”
七拾:“?!!!”
好、好不知羞耻的杀手!
“你、你把我们王爷当什么了?!你当是小guan……”
段弃玦两颗核桃砸过去,冷声道:“闭嘴。”
不过一夜过去,乌洄便换了身装束,发饰腰封全换了新的,衣摆随动作翩然扬起,染着松山幽香的身姿出现在眼前。
结合他走前留下的杀个人再回来,换衣服的理由找到了。
段弃玦视线落在他手上的龙须酥,“本王记得这家铺子辰时才开,你如何买到的?”
“因为王爷爱吃呀。”
乌洄放下龙须酥,不避讳坐上软榻,没骨头似的倚进男人怀里,“大门走不了,就只能走墙了。”
七拾被勒令退下,刚出去就喊道:“谁给墙踩了个豁口?!”
段弃玦本该推开他,不知为何没动,闻闻他,肯定道:“你去见了别的男人,是谁?”
乌洄想起那个牛皮膏药甩都甩不掉的竹叶青,撇嘴。
“无关紧要的人。反正见过我的人都死了。”
段弃玦不做评价,拆开龙须酥,确实是新做好的。
他拿起一块咬了口,甜味在唇齿间散开。
“王爷不怕有毒?”
“你下毒了?”
“现在才问是不是晚了点。”
要是乌洄真下毒了,对方早就毒发身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