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知不知道,如果问可不可以,那就是不可以。”
“这样啊。”裴徊野似懂非懂,“那要怎么问,你教教我。”
“我不会呀。”
压下去许多天的饥渴再次翻滚而来,比之前更汹涌更澎湃,光是浮于表面的触摸早已不够。
裴徊野喉结滑动,音色已近沙哑。
“不能问,是不是直接做就可以了?”
乌洄眼睫轻颤,刚一抬头,滚烫的吻就落了下来。
……
好在没有光,乌洄的耳垂因接吻绯红一片,在吹来的冷风中感受到他的偏执与病态。
“怎么哭了?”
裴徊野停下来,指腹抹去他眼角沁出的泪花,“对不起。”
只尝到开胃小菜的他终于给掌心的小东西施予安抚,尽管那并未褪去的危险彰显安抚不过是虚情假意。
乌洄的唇瓣因用力亲吻而红得滴血,嗓音微微发颤,带着拉长尾调的嗔怪。
“学长好凶。”
“我还能更凶。”
“下次再这样,我就不给你亲了。”
裴徊野捧住他的脸,在他红唇轻啄,“你给的。”
-
“呼叫,呼叫。”
男厕外,江烈星探头检查,自对讲机中说:“厕所没人,厕所没人,over。”
年栀站在礼堂后台门口,“收到。后台没人,over。”
文檀衣:“……”
两个人在甜点区与文檀衣会合。
年栀沉吟,“现在我们来复盘一下,他们两个跳完舞后就不见了,礼堂都找不到人,只有一个可能——”
江烈星举手抢答:“我知道,楚羽肯定跳饿了,太子爷带他吃宵夜去了!”
此言一出,两个女人难以言喻地看向他。
年栀呼出口气,用看傻儿子的眼神慈爱地看着他。
“对了一半,太子妃是饿了,但喂饱他的不是宵夜,而是太子爷。”
江烈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