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做一个有道德有良知的老鸨呢,可是见到银票必须往怀里塞,这可是对银票最基本的尊重!
于是,老鸨拿了银票,跑到了花魁的房间。
“蝶雨姑娘,外间有三位客人找您。”
“啊?三位?”一身白色纱衣的蝶雨打开了门,秀眉微蹙,“可是,我家小白还在生小小白呢?”
“哎呀,是小白重要,还是白花花的银子重要啊?”老鸨说着便将蝶雨给拉了出来。
“不是,小白和银票都不重要。”蝶雨说着,微微垂首,含羞笑道,“夜寒大人在给小白接生。”
顾卿九三人在还在大厅里坐着,许多姑娘前来调戏白夜,白夜那小白脸都吓白了。顾卿九却是拍拍白夜的肩膀,颇为老气横秋地笑道,“一回生二回熟,多来几次你就喜欢了。”
顾卿九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带着十三四岁的小正太来烟花之地有丝毫不对,这个时代没有毛片可以看,男孩子们还是很可怜的。
“早知道是来这种地方,我便不来了。”白夜说着,转身便走,“日落时分在大营后门汇合。”
白夜走得那么干脆,顾卿九想着,大概这孩子还没长成,那就,随他吧!
白夜刚走,老鸨便下来赔笑解释,“对不住了,我们家蝶雨姑娘身子不适,不宜见客。”
身子不适,那一般都是月事来了。
“你会浴血奋战吗?”顾卿九转头问段征道。
段征摇摇头。
“妈妈,我们只要一睹蝶雨姑娘芳容,听曲聊天,绝对不会干坏事。”顾卿九笑道。
老鸨还是皱着眉头不肯。顾卿九和段征懒得啰嗦,直接纵身跳上了阁楼,从蝶雨的窗户翻了进去。
眼前的一幕,却是让顾卿九傻眼了。
几只刚出生的小狗安宁地躺在一个男子怀中,很萌。
而这男子,剑眉浓密,鼻梁高挺,肤白如玉,唇角总是含笑,顾卿九也算是阅美男无数,却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刚柔并济的美,说实话,若不是年纪稍微比夏侯绝大了一点,这货的颜值还能比夏侯绝高!
顾卿九正看着美男发愣,刚刚那一折腾,却是又让头发散落了下来。柔软的黑发落到肩上,让她原本刚毅的轮柔和了许多。
“姑娘,我认识你吗?”美男有些失神的问道。
“不认识。”
“每一次初遇,都是久别重逢,姑娘你好,我是夜寒。”夜寒说着,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朵花来,“为庆祝我们重逢,来,送你一朵花。”
“夜寒大人,你又对别的女人说这样的话!”蝶雨在一旁跺脚撒娇,眼睛都红了。
段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喃喃道:“这才是真骚气……”
此时,新生战队内,教官们正批改着试卷。
尤剑秋有个习惯,翻卷子总要用手指沾一下口水,郭冰和图雅看着都觉得恶心。
“我说,你嘴唇都快变黑了!这谁的墨,那么劣质!”图雅有些嫌弃地皱着眉头。
“顾……”
尤剑秋还没将名字说完,便是吐出一口血,倒了下去。
“中毒,已死。”箫落探了探尤剑秋的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