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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失败了,下次还有机会,她不介意?再多?学上一年,总之,不介意?时间的长短。
对了,贺重锦呢?
这时,红豆慢慢推开?门?,恰巧与江缨对视,高兴道:“大人,夫人醒了。”
青年进来?之时,手里?抱着个襁褓,他是那样的小心翼翼,就像捧着天底下最美的珍宝,江缨的心底顿时酸涩了起?来?。
“夫君。”
“嗯。”
“这是我生出来?的?”
贺重锦嘴角扬起?一抹弧度,柔声道:“是啊。”
他在塌边坐下,江缨拨开?襁褓一角朝里?面看去,虽然男婴的身子已经被擦干净了,胎发却还是湿漉漉的,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
江缨有些不解地盯着自?己的孩子看了半天:“似是,没有小猫可爱,生得不太好看,不像你。”
贺重锦愣了一下,而后问:“不像我吗?除了我,还能?像谁?”
“自?然是像我。”
说这话时,气氛诡异了一秒,江缨有些尴尬道:“嗯。。。。。。。我很丑吧,没有夫君好看。”
贺重锦轻声笑?笑?,摇了摇头,温声说道:“他还没有名字,你饱读诗书?,亲自?为我们的孩子取名,好不好?”
言罢,青年取来?宣纸和笔,看着江缨在纸上写下‘岁安’二字,字迹是隽秀的瘦金体。
贺重锦喜欢她写的字,认真细致的字迹。
江缨道:“夫君,岁岁平安,岁安如何??”
“好听。”
夫妻二人逗了贺岁安许久,看着可爱,江缨逗累了,对贺重锦道:“夫君,叫奶娘进来?吧,我要读书?了,这次失败不要紧,重在下一年的桂试。”
贺重锦眸光暗淡了一瞬,随后笑?道:“嗯。”
谁成想,奶娘刚准备把贺岁安抱走,孩子哇啦一声就哭了出来?,江缨端着书?卷的手剧烈地抖了一下,书?也掉落在被褥上。
江缨:“。。。。。。”
孩子莽足了劲儿哭,江缨只觉得地动山摇,她年幼时读书?,常常处于一个安静的地方,嫁到贺相府之后,所处的地方就更安静了。
幸好贺相府有奶娘,否则这天可就塌了。
震耳欲聋的哭声响彻整个房间,奶娘吓了一跳,赶紧照着惯有的法子哄啊哄,一会儿拍拍小胸脯,一会儿摇啊摇。
但怎么哄就是哄不好。
贺重锦问:“岁安不是刚出生,难道生病了吗?”
奶娘也一个头比两个人:“大人,这样的孩子老奴我也是头一次见。”
“。。。。。。”贺重锦道,“拿过来?给我吧。”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