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儿子卤莽了”世子很老实地接受教训。当时想着怎么把这事掩盖了。哪里注意这些,这么回事。
“查出谁在后面做的鬼?”徐夫人多老练的一人。她可不相信这一切都是巧合,哪里有那么多巧合。
“没有,那个丫鬟死了,找不则任何证据出来。不过,我估计是她了”世子阴了阴脸。这个她,是指世子妃
“不会是世子妃,我已经问过她身边的大丫鬟,不是她。是另有其人。不过,不管是谁,那个女人都不能再嫁进来。就算要嫁进来,也能为正妻。我可丢不起这个脸”徐夫人犀利地说着。
“是”都这样了,他哪里还敢反驳。
温婉看着匣子里的首饰,还有十张契纸,闪动着耀眼的光芒。这个教训值得,万分值得。赚大发了。六间铺子,一个干果铺、一个文房四宝铺子、一个胭脂水分铺子、一个家具铺、一个茶叶铺子……
温婉让把干果铺子、胭脂水粉铺子、家具铺子、茶叶铺子五个铺子全都脱手,就留了文房四宝铺子。那些东西她也不擅长,而且吃的东西,还是不要,省得将来闹事出来。稳妥一些。四处房产让人收拾出租出去。扒拉下来一看,五家铺子,因为位置好,铺面大。入帐四万多两银。温婉觉得,这次冒险,也是极为划算的。
徐家的铺子被温婉卖了得了钱,这个让消息灵通的人奇怪。一打听,说徐家不知哪里得罪了温婉,发生了冲突,这些都是给她赔罪的。当下,再也没人敢请温婉去做客了,这个赔偿没几个人吃得消啊不久,温婉去别人家家里做客,都是只进不出,打赏下人也是极少或者干脆没有。铁公鸡的名号,就这样传出去。很快,在有心人的操纵下,温婉爱财与吝啬的名声,外加绰号铁公鸡,就这样传遍了京城。
温婉很不以为然,爱财有什么关系,又不偷不抢。吝啬那更是天经地义,至于那乌龙偷听事件,纯属偶然。
“郡主,我想知道,为什么?你完全没必要这么忍气吞声,就算皇上不为你做主,还有王爷。郡主,你必须给徐家一个教训”夏影实在是忍不住。为了这点钱,把名声弄得那么糟糕。
温婉睁大着一双眼睛,很是无辜,教训,怎么教训。
夏影气得心跟肝都疼了“郡主,他要杀你。就算事出有因,可你就以钱了结,所有人都会瞧不起你。你乃为贵郡主,更有三个封地,一辈子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你为什么要那几两银子。郡主,就算你不为你自己想,你也要为王爷着想啊”
温婉看了她一眼,笑着摇头,做了个动作。夏影气结,急促地叫了一声郡主。温婉凛冽地看着她,夏影不甘不愿地出去了,出去的时候,还不忘记关门。站在门口,面色阴沉。
温婉拿出棋盘,一个人静静地下着。
报复,怎么报复。掐他的人,可是赵王亲舅舅的女婿,贤妃的侄女婿。当初她摆了赵王一道,以她这一年来的了解,赵王绝对不是一个心胸宽广的人。贤妃管着后宫三十年,生得儿子又是最有希望成为下任皇帝,权势人脉她一样不缺。可是这一年多来,连见都没见过贤妃一面。贤妃好象不知道有她这么一个人。
如果他们出手惩治一下她,温婉还不会有这样的危机感,可偏偏表面好象从来没发生过任何事情一般。事实上呢,奶娘之死,中毒事件,打庶母传播速度之块,半路遇平民百姓拦道挑衅;庄上遇刺客。种种事情表现,她其实一直是活在别人的监视之下。
其他人她不知道。但是,贤妃一定是其中一个。浸yin后宫四十来年的女人,手段岂是她一个奶娃娃能比横的。两个嬷嬷,八个宫女,又是从宫里派出来的,她一个都不信任。
她有自知之明,如果贤妃现在要对付她。可能也就比掐死一只蚂蚁多费些功夫。在京城里,她虽跟舅公亲近,但是在利益面前,她也就一小卒子。她一个无权无势无人脉,唯一的靠山还在千里之外,她比别人好也就只是好在多了一个郡主头衔。她拿什么跟别人斗,想斗,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寻死路。
当然,最诡异的还是皇帝的态度。说对她好吧,却从来不单独召见她,连过年都没空接见她。说对她不好吧,过年给了她赏赐,出了事也给撑腰。可用起来也很顺手,如上次的税赋事件,就拿了她做笺子。逼得她到乡下的庄子上去避难。事后,竟然连召见都没。
她虽然在现代接受过最精英的教育,但是那是在现代。在古代,说难听,她就跟在现代的文盲一般。对于皇帝的想法,她是猜都不去猜,因为永远猜不出来。对于像贤妃这样深藏不露的高层次人物,她能做的,就是希望减低人家对她的关注度。好容易多赚了这一世,她可不想就这样莫名其妙挂了。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要做的,是把命先留住。最好是等再过一两年,能去封地,那就逍遥似神仙了。能不能成,那就看老天爷的意思了。
不对,应该是看皇帝外公究竟在下怎样的一盘棋了。都到;这份上,他还不愿意立储君,究竟在做什么打算。她不知道皇帝外公究竟怎么想,但通过税赋事件她清楚了,就如现在,她肯定已经是皇帝外公棋盘上的一颗棋子。否则,找谁不行,为什么一定要着她,为什么会好端端地拿她当引线。
啪,一声过后,白子赢,黑子输。当时如果黑子知道退让一步,就可以反败为胜。可是愿意主动后退的人,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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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