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鼠君眼睁睁地看着他把东西拿去洗涮,等他走远了,终于嗤哧笑得在地上打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简悦懿看着它那贱萌贱萌的样子,问它:“笑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哈哈哈,恭喜主人,贺喜主人!主人你有媳妇儿了诶!”
简悦懿:……==|||
松鼠君满脸轻松,对她道:“本来我一直很担心,主人要是跟那个大冰箱在一起了,身份地位匹配不起来,万一他欺负你怎么办?没想到大冰箱人还不错嘛,都肯给你当媳妇儿,帮你洗洗涮涮了诶~!”
她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它之前对他敌意那么重,她还以为它只是单纯地在嫉妒。没想到小萌萌居然还有这层考虑。
她用手掌把它托起来,摸着它新生出来,还没完全长齐的毛毛,有些动情地道:“原来我家小可爱这么替我着想。”
它蹭蹭她的手指:“你是我主人,我不替你着想,替谁着想?”
说着,它又跑去盯梢顾韵林有没有乖乖洗涮了——当然是躲起来偷盯的。
不片刻,它就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他没洗多久,就扔给别人洗了!”它不高兴地道。
她摸摸它:“他是被人服侍了不知道多少万年的人,又不是社会主义制度下长大的青年。他有他的习性。你看他不伤人不害人的,还时不时会做点好事,已经挺好的了。”
顾韵林把洗好的海绵和擦好的木板晾晒干后,拿来问简悦懿:“接下来要怎么做?”
简悦懿就用绷带将海绵固定在木板上。
她在做的时候,顾韵林照着她的样子把另一块木板也弄好了。
第二天,赵教授跟公交车调度站的同志进行了协商,请求对方为保障学生安全,派两辆公交车专门运送考古系的学生。费用依旧按人头数收取,只是公交车中途不停站而已。
车上,考古系的学生们像是放风一样,心情好得不得了!从《东方红》唱到《XX的金山上》,再从《学习雷锋好榜样》唱到《洪湖水浪打浪》,连邓丽君的《爱的理想》也唱了起来。唱到后来,《法治之歌》是绝对少不了的!
顾韵林就坐在简悦懿身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心情很好。竟也难得跟着大家哼歌起来。
这个时期经济还没搞活,不存在后世所谓的“包车”。所以,公车把他们拉到京市房山县(1)后,便迳自离去了。并未留下来等待。
教授和学生们也不在意,反正此次野外考古实践要花上好几天的功夫。
赵教授走到一个小坡上,对大家道:“同学们,这次野外考古实践呢,不是让你们出来玩儿的。是让大家预先对考古活动的艰苦性有一个大致的了解,也让你们明白到考古活动的必要性和意义,同时告诉你们一些野外考古的实用知识。”
“野外考古有时候是在荒无人烟的地带进行的,为了让同学们更完整地体验到这种生活,这回,我跟学校借了一些帐篷。接下来呢,男同学就跟我一起去搭帐篷。女同学呢,负责找水、生火。大家注意啊,野外的水源不管再干净,一定要煮开后才能喝,以免感染血吸虫等寄生虫病。”
要搭帐篷的事,学生们老早就知道了。头天,班干部去抬帐篷的部件,要在野外露宿的事就传遍整个考古系了。
男生们马上跑去跟赵教授一起开干。
赵教授才拿起一根零部件,就跟女生们嘱咐道:“女同学一定要结伴而行,听到了吗?这里比不得城里,大家要注意安全!”
女生们笑着应了,各自结伴去找干柴和水源去了。
至于简悦懿嘛,她拿着赵教授事先备好的汤锅也出发去找水了。顾韵林见她一个人独行,放心不下,也跟着去了。
“你跟着我干嘛?”她问。
“你没听到赵教授的话吗?他说野外不安全,叫女同学一定要结伴而行。”
她无语地望着他,从挎包里掏出青石:“有它在,我还能出什么事?”
“它再厉害,也只是一枚石子。”他不赞同地道。
简悦懿把青石颠了颠,对它道:“听到没有?他小看你,说你只是石子。”
青石蹦哒了两下,显然是有点不高兴了。
松鼠君特别兴奋:大佬,打他的脸!让他吃你一石子儿!
简悦懿却望着一个方向,对他道:“我曾跟一位农业局的专家学过寻水之法。你看那里,”她指着一个地方,“我说那里有水,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