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如果说再见的话,那以后想见面的话,一定是见不到了。你这次去美国山高水远,我不在你的身边,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己。我知道你想不想我说什么的话,显得我很啰嗦。”江连海欲言又止,很多话憋在心里面想要说出来,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又怕自己显得很啰嗦,又怕王萱萱又不喜欢自己,简直像一个,说上海的女孩子一样,他何时变成了这种软弱的性子,变成了像林黛玉一样的人,以前不是特别霸道蛮横的吗?现在怎么谨小慎微了?
这个女人为何有如此大的魅力,把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我都说了,不用再送我的,家里司机送我去挺好的,你别再送我什么了,我觉得没有必要送太多了,我觉得,送不送都无所谓,有句话说得好,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无论你怎么送我还是要走的,这个美国我是一定去了,既然既然我已经决定要走,现在也没必要送了,送我干什么呢?都是没必要的事情,你也没有必要再说什么了,到这里我们就到这里,刚刚好不是吗?现在送我都觉得很没意思,你还是别送了,有什么好笑的呢?真的是还是别。”
王萱萱看了一眼江连海,见他脸色如常。可实际上呢,都是江连海伪装的好,他在商场上的的身经百战早造成了喜怒不形于色,尽管江连海现在心里难受,可是他依旧不会表现出来,他怕王萱萱看不起他,怕王萱萱以为自己离不开他,可实际上自己确实离不开这个女人。
“真的是太狠心了,是的,是我一开始提议要去美国的,是因为我觉得你不乐意再留在我身边了,自己孩子没了那件事情,我虽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你那种表情真的深深伤害到了我,难道孩子没了我不难过吗?我是同样与你感同身受的,我爱你,所以我会爱这孩子,不是因为他是我的或是我哥的而有所轻重,他主要是你生的孩子,我都会是如此,而且我觉得这个孩子是我的,我更比原来还要心疼多了,因为,很多事情加在一起,如果这孩子不是我的,我也照样很心疼他,也就没有什么关联,我说的话你能明白吗?”
江连海怕她不明白,又仔细的给王萱萱说了一遍,有时候可能不是她不明白,而是不愿意明白吧,这个简单的道理寻常人都能懂得,如果还不明的话,应该是在装糊涂吧,她就不要再装糊涂了,咱们都走到这一步。就没有什么可装糊涂的意思了,既然到这个里面上,就没必要了,都到这个点上了,又要快一拍两散了,没有必要再去骗人家的吧。
“你先搞清楚这件事情,孩子确实不是女的,我再说一遍,孩子不是你的,随便你相信不相信,我在你眼里就是个淫娃荡妇,你为什么还会相信孩子是女的呢?还是有可能是李大哥,也有可能是别人的,这是你离开,开始就是这样说我的,我现在用到你身上也是理所应当的,这个孩子你不要在,纠结于是不是你的或是你大哥的,我就这么说了吧,我也不知道是谁的,有可能是外面人的呢。”
王萱萱风淡云轻的说了,她现在就完全像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江连海。也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对着江连海有如此大的缘分,如果改在一个月前的话,她肯定不会如此,当时她还存在着对他心血的眷恋与不舍,如果此时的话,那真的像是,一刀两断,,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就是在某个时间,她特别对他产生依赖,而在某个时间到了,她就会想要离开的,这是一个时间点一个时间点的事情,并不是突然说做决定,而是随着时间的发展自己会做出这样的改变。
“你能不能不要再说了,你这样很伤人,你知道吗?你为什么把自己说的这么不堪?这些天来我对你的了解已经够清楚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萱萱,你是个好姑娘,以前是我做错的这件事情,我已经向你道过很多次,你也接受了,为什么现在还把这件事说出来呢?我知道当初确实是我的不对,为什么还要把这件事情说出来?这是你的伤口呀,你为什么要把你的伤口硬生生的揭开了呢?我是对不起你,我这句话我说1000万句都不管用,如果管用的话还要警察做什么?”
江连海整齐的衣服下是一双紧握的拳头,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的纠结与紧张,他今天实在是太不在状态了,可是他努力的给自己又戴上了面具,一层不够再下一层直到加到伪装的很好到为止,他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失控,他脸上泛起了一层白白的色彩,他竟然会变成了这样。
王萱萱看他的脸色突然变了。之前不都是还好好的,难道是因为自己的这句话会把她的一句话,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威力?是你想多了吧,她应该没有这么大的威力,都一直都是自己自作多情,他只不过是对自己一时半会的喜欢,不要太往心里去,每个人应该有着自己的生活。自己不是江海的中心,只是他万里丹山路上的一抹云彩而已。不要太往心里去,有时候就是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可实际上自己并没有这么重要,只是事情往往做空于恨罢了。有什么可以纠结呢?不去想一切都不纠结了,这些事情早就应该过去了,再也不会翻篇了,两个人都成为了一个好朋友,一个甚至是一个陌生人,在没有其他的感情可以夹杂了,如果有顶多算是亲情或是友情吗?爱情,以后再也无关爱情,无关风花雪月了。
“看你脸色不好,就下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就行了,我们都应该休息,现在已经是三点钟了,我再睡一个下午觉,晚上去吃顿饭,然后早点睡一下,明天就走了,我们就应该要永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