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连海和王萱萱感情升温,以后他每天回家都很早,几乎就不在公司逗留了,公司遇到什么情况,也想让自己的助理刘平去处理,自己亲力亲为的事情越来越少了。多多关注家里的那位,只想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萱萱身上。所以,很多事情都没办法清理,都想让自己的助理去帮自己。所以说他还是挺上心的一个人,对一个人好,真的是很显而易见的,如果他不喜欢你,他不可能会这样去做的。
他现在就想马上回到家里,然后看看王萱萱。看王萱萱他就很开心,如果看不到王萱萱,他就很难过。他现在就想要插了翅膀一样,回到家里,想要尽快和王萱萱见面。如果能见面的话那真的是天下最好的事情,如果和她见不到面的话那真是令人伤心的一个夜晚了。
才把车子停稳,就迫不及待地进了内院,他现在想见王萱萱的心情是无法向别人诉说的,就想要飞起来一样。闯入王萱萱的身边,想把她抱起来,想把她捧在手心。简直想把一切最好的东西都给她。她是外人永远无法代替的。世界上只有她最好,她是独一无二的。她是他遇到过最好的女孩,遇上了她之后,他才知道那句诗中,“私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的真正意思了,只有遇上那个人旁边的人都变成了浮云,她才是那么最闪耀的彩虹。
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在没遇见她之前,他不知道跟谁结婚,遇上她之后,他知道他只会跟她一个人结婚。
如果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的话,他也甘心为这个女子飞蛾扑火,爱了又怕什么呢?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呀。既然爱了,就不是什么大事。
“连海你回来了。妈妈,今天刚叫我做了一道新菜,我立马学会了,想做给你吃。你回来了,正好这道菜才刚刚烧出来,你尝尝看好不好吃。我也是第一次学这种,总做的不好,你可不能嫌弃。”王萱萱尽管还怀着大肚子,可依然希望能为江连海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说给他烧一顿饭呀,给他捏捏肩呀,给他揉揉肩膀呀。竟然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可是她还愿意亲手为这个男人去做。
她爱这个男人,这是肯定的。
如果不爱这个男人的话,她不可能会为他做这么多事情的。如果不爱这个男人的话,她绝对不可能为他做了这么多事情,人不是心甘情愿的人,都是有目的的有目的的去做些什么事情,想再从某人身上去索取些什么,其实是这样的,如果她不爱这个男的,她不可能为他做这么多,她神经病吗,她为什么要对他做这些东西。
就爱一个人才会心甘情愿做这些,如果不爱的话,就算是为他倒一杯水都会觉得心不甘情不愿。如果爱就不一样了,甘愿为他上刀山下火海,要另当别论了。爱与不爱的区别,还是非常大的。
“是嘛,我们萱萱亲自做的菜,我当然要尝一尝了,不管好吃不好吃,我都会吃完的,可真是奇怪了,我们萱萱做的饭还能不好吃的呢。我知道我们萱萱的手艺可好了,做出来的饭就没有好吃的,今天我要尝尝看。如果不好吃的话,我也会全部吃光光的。”江连海放下手中的公文包,笑嘻嘻的说道。
只要看到喜欢的人,整个人就从内而外的高兴,脸也不自由自主的笑了起来,嘴角也不由自主的上扬。
这完全就是爱情的力量啊。
只有爱一个人才会不由自主的为他做这些,这些话真的是一点毛病都没有,说的也非常的在理。
“等一下。你衣服怎么会有这些东西。江连海,你为什么表面一套背地里又一套,你为什么非要骗我呢?要是不喜欢,大可不必说这些话来来哄骗我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太过分了,你太让我失望了,我现在很难过,很难过。你不用解释了,事情也很显而易见了。如果不是傻子的话,都能猜的透。我想我已经明白的很,明白了。”
江连海突然糊涂了起来,他像二丈和尚摸不清头脑一样,他不在王萱萱身边吗,为什么会突然说了这种傻话。这女人今天是怎么了。是心情不好,还是哪里不舒服呢?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看来今天的心情真是非常的不好呀,一定是受怀孕的影响情绪不大稳定,是可以理解的,无论对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只要不超出他的底线,他都可以忍受的。
谁让江连海爱着王萱萱呢,还是非常爱的那一种啊啊啊。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谁又怨得谁呢。
“你怎么了,我今天不是早早就回去了吗。你那里不舒服啊,要不我们现在去医院吧。看把我给糊涂的,咱们家不就有现成从德国请来的医生吗。快让他给萱萱看看,李妈快把医生给叫来。”
王萱萱眼里充满了绝望和怨恨。那种冰冷的神情快要把江连海的身体看了一个洞。江连海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一个王萱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一点儿也不像王萱萱了。
江连海心底不由得怀疑,这真的是他的王萱萱吧。还是江连海他自己还在做梦。
他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不是在做梦,可是对方为什么要说出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来,他根本都没有做出任何越矩的事情呀。他做错了什么错事为什么会惹得王萱萱勃然大,他今天又做错了事情吗?可是并没有啊,他今天早早的回来,根本都没有做出什么错误的事情。为什么今天王萱萱变得这样奇怪,还说出这样伤人的话来。
“你怎么了?我做错了什么?我今天没有做什么呀?我今天为了早下班,还把工作扔给了我的助理,没有过问公司的事情,就忙着下班来看你,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呀?”江连海还是不敢冲着他的心爱的姑娘,大声的发火,他是不敢乱对她说话,他也不舍得那样对她说话,即使是对方这么过分,他还愿意细声细语的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