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墨书便直接让门房关上了大门,转身回了内院。
那丫鬟被打,气的跺脚,跑回侯府就添油加醋的和永安侯夫人告状去了。
“王爷,是永安侯夫人的丫鬟,来找王君的。在王府门口对王君不敬,已经掌嘴打发了。”墨书来到书房,向正在为肖瑜白书写字帖的傅楠战禀报道。
傅楠战头也未抬,手中的笔依旧在纸上挥洒自如,淡淡地说道:“嗯,不用理会。”
一旁正在研墨的墨琴突然插话道:“王爷,想来永安侯府应该是质问为何他们府上没收到请帖,如今又被墨书打了人。明日永安侯想必会在大殿上提及此事,到时候您不妨就在那时给他一个下马威,让他当众出丑。”
傅楠战微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哦?”
墨琴嘿嘿一笑,说道:“王爷,别人不知道永安侯府的四公子是冒牌货,咱们可是清楚得很。
这次发请帖时说了是邀请各位大人家适龄的嫡女嫡哥儿,而永安侯府却以假乱真,这可不就是犯了欺君之罪吗?王君此举其实也是为了侯府着想,不是吗?”
傅楠战听了墨琴的话,微微点头,心想这话说得确实有理。
他原本打算明日下朝后再去处理永安侯府的事情,如今墨琴倒是给了他一个更好的理由。
“嗯,一会儿你去账房领三十两银子,算是赏你的。此事莫要让王君知晓,免得他徒增烦恼。”傅楠战并非是吝啬之人,要知道在京城,平常百姓一年的收入也不过十两银子,这三十两银子对于墨琴来说,着实是一笔不小的赏赐。
“多谢王爷!”墨琴闻言,心中大喜,连忙跪地谢恩。
他就知道王爷是个明事理的人,只要说得在理,就必有赏赐。
墨棋等人看着墨琴领赏,心中满是羡慕嫉妒,都撇着嘴暗自腹诽,觉得他满肚子都是坏水,可这钱拿得就是比他们多。
“墨琴、墨画,从今往后,你们二人便跟随王君左右吧。”傅楠战目光扫过身旁的四位小厮,心中暗自思忖着。
墨棋与墨书皆是汉子,而墨琴和墨画则是两位小哥儿。
将这两个小哥儿安排到肖瑜白身边充当小厮,如此一来,倒也不必担心会有人暗中算计于他。
要知道,墨琴可是满肚子的坏水,旁人想要打他的算盘,恐怕绝非易事。
“遵命,墨琴日后定会全心全意地侍奉好王君。”墨琴听闻此言,心中不禁一阵窃喜。
能够跟随着王君,这可真是一条光明的财路啊!绝对钱途无量啊!
且看方才王爷对王君那关切备至的模样,开口闭口都是王君,足见其对王君的重视程度。
只要能将王君哄得开开心心的,那未来的荣华富贵必定是享之不尽。
等他多攒些钱,岁数大了就可以买个小院子养老了。
原本墨棋等人看到墨琴得了赏赐还有些艳羡不已,但此刻得知墨琴即将成为王君的贴身侍从后,一个个都开始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琢磨着该如何去巴结讨好墨琴和墨画。
毕竟能在这王府之中做事的人,又怎会愚笨?
如今整个王府上下,谁人不知晓王君才是真正当家作主之人,就连王爷在王君面前也是言听计从,活脱脱一个夫管严形象。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傅楠战缓缓开口告知肖瑜白,从即日起,墨琴和墨画将贴身照料他的起居。
谈及墨琴时,傅楠战的眼中闪过一丝别样的光芒,特意强调道:“这墨琴一肚子坏水,往后若是有些不便由我们直接出面的事情,交予他去办,想必能处理得滴水不漏。”
肖瑜白微微点头,心中对这位未曾谋面的墨琴多了几分好奇与期待。
接着,傅楠战话锋一转,提及了下午侯府派人前来之事,以及墨琴所出的应对策略。
肖瑜白听着傅楠战的讲述,不禁对墨琴的聪慧机敏暗暗称奇,脑海中甚至浮现出日后墨琴伴其左右、自己便可无惧任何风波的画面,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对未来似乎也多了一份安心。
次日清晨,金乌初升,朝晖洒落在巍峨的宫殿之上,傅楠战再次踏入这庄严肃穆的朝堂。
大臣们见此情景,心中皆是一惊,彼此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摄政王此举无疑是在向众人传递一个明确的信号——他对永安侯府的厌恶与不屑已毫不掩饰。
毕竟,永安侯府没有收到宫中的赏花帖子,摄政王却特意前来上朝,这其中必定暗藏玄机,想来是有什么事情要与侯府彻底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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