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傻柱都当上了轧钢厂食堂副主任了……”
“打住!再说我傻我跟你急啊。”
“好,好,我不说了。”何大清委屈的跟刚进门的小媳妇似的。
看着何大清的委屈样,想着原剧里晚年没着没落的凄惨下场,何雨柱有点不落忍“那什么……你咋样?”
“我?挺好的呀,你爹这手艺到哪都混得开?我跟你说,我在这边一工厂做饭,平时还能接个红白喜事啥的,钱不少挣,在家说一不二,你白姨都是把洗脚水端到我面前……”何大清一说这个一改委屈样,说的那叫一个慷慨激昂。
“啊,对对对。”何雨柱心说要不是看你穿的邋遢样和在家门口犹如老鼠见猫的神情,我差点就信了。
一百斤的老头,九十九斤的嘴,估计骨头都化成灰了还能剩张嘴在那一直在喊“挺好的,挺好的……”
两人呼哧呼哧吃完了一碗面,何大清一抹嘴唇“柱子啊,你这次来不是有采购任务嘛,我跟偷偷你说啊,隔壁公社里前段时间刚下了一窝小猪仔。”
何雨柱停住喝面汤的嘴“你咋知道的?”
“你爹我在这混了十来年当我白混的?”
吃完准备结账时何大清拦住了要给付钱的何雨柱,伸手就在下身掏,在店员嫌弃的眼神中掏出了钱和粮票,还用嘴抿了一下食指才数好了面钱递给店员。
何雨柱分明看见了掏出的一叠钱上还沾着一根有些弯曲的毛发。
看到了店员的嫌弃和何雨柱的震惊,何大清脸红的嘟囔“这不是怕人偷嘛……”
出了国营面馆大门,何雨柱还震惊于何大清刚才的骚操作,居然用这种方法藏私房钱,还得是你啊,何大清!
估计这何大清以前都是这么偷偷攒寄给原身的生活费的,要是原身也学会这招的话,不至于后面连打给自已亲儿子何晓的话费都付不起吧。
两人走了好一会,前面转弯再走个二里地就要到何大清的陋室了。
何大清神色有些不自然的问“柱子啊,今晚你有住的地方嘛?”
“有,我准备住招待所去,我这带了介绍信了呢。”何雨柱知道原剧中年少的何家兄妹两人曾到保定找过何大清,结果连门都没进去,怎么可能打算睡白寡妇家。
何大清明显松了口气“也行,我要早知道你来啊,我就吩咐你白姨给你整理床铺了,你看你也不早说……”
“你看我信不信你就完事了,嘴是真它娘的硬啊……”何雨柱静静的看何大清,表示该配合你演出的我尽力在表演,像久别重逢的仇人相互道歉,如果还能看出我有信你的那面,请忽视那些细节让你看上去体面。
“那什么…明天有时间带我去看一下小猪仔哈。”临别之际,何雨柱不知道怎么称呼,喊爹吧叫不出来,直呼全名又有点冒犯,只得干巴巴的说了这么一句。
“行啊,没问题。”何大清拍着胸脯,昂首挺胸的往家走去。
只是到自已院子前张望了几眼,一下子又佝偻着腰,狗狗祟祟的进去了。
这一幕看的远处的何雨柱嘴角有些抽搐“真不怪原剧中原身被秦怀茹拿捏的死死的,上梁不正下梁歪,老何家的根从何大清这就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