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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喜媚以为这个似乎对她有意的男子会上来时——
“不了。”他继续往前走去,把背影留给喜妹。
喜媚脸一黑,嘀咕着“有何了不起”,关上了窗扉。
胤走了一会儿,觉得索然无味,正要回去,听见路旁一酒馆有男子问其他男子:“一直悦我勾引我的女子,与我欢好一夕后离开了我,我去找她,她的态度变得冷漠,仿佛与我不曾相识,这是为何?”
胤忽然停步,走进了这家酒馆,在他们身后坐下,点了壶酒,静静地喝,
友人劝他:“或许她只是喜欢你的人,不喜欢你的身子?”
另一名友人则戏谑道:“该不会是你房事不行吧?”
胤的脸直接沉下去。
那个男子急忙反驳:“你见我身长八尺,这怎么可能?”
不论古今,对男人来说,否定他们在这方面的能力是对他最大的侮辱,尤其是那种自视甚高的男人。
又一友人道:“那就是她得到你,不稀罕了。”
“依我看,就是你没办法满足她。”
对话向越来越不和谐的方向发展。
“我觉得她或许是遇到了更加心悦的男子,毕竟她已经得到你了。”
“所以你确定是她在勾引你?”
“我认为还是你房事不行。”
胤越听越火大,尤其是看到那些质疑的话,最后重重地放下钱币,带着怒意离开了。
不知何时,仅仅只是关于她的边角料的一些事,就能让性情稳重,情绪稳定的他发脾气。
这个女子,实在太讨厌。
……
“阿嚏!”
南嘉特别奇怪,天气这么热,她又没感冒,怎么总打喷嚏?
“小儿,你方才说什么?”臼问她。
南嘉看了眼他浑身破烂的样子衣裳,面无表情道:“我说,你们若是想要成为一个徒卒,首先去沐浴。”
南嘉一见面就想对他们说了,但是当时她受制于人,不好开口,如今她带领他们领了军功,为他们的首领,自然可以命令他们。
能力足够才能得到别人的尊重。
果然臼二话不说,带领那些还能动的汉子去溪边洗澡去了。
南嘉则顺着之前的记忆往泉水的地方跑去。
四野俱静,泉水清澈,南嘉便在泉水边慢慢悠悠地洗脸。
她是在不太想和那些身上有体味和臭汗味臭脚味的男人在一起洗。
洗过脸后,南嘉又用一种汁液就着泉水漱了口,这是她从村妇那边得到的知识,这几天南嘉把它当作牙膏使用,效果还不错。
她可不想有口臭,满嘴大黄牙大黑牙。
这个时代条件很不好,平民大都牙齿不好。
做完这些,南嘉又进树林寻了一些类似黄瓜的果子,这才回到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