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槿汐淡然一笑,仿佛一点也不觉得这事有什么不妥。
见陈长安点烟不说话。
秦槿汐又若有所思地笑了笑:“我看你家还有好几间空房,如果这事让你觉得很尴尬,那你卷床铺盖去别的屋睡。”
“正有此意。”
陈长安仔细倾听着门外的动静。
等到晚上九点多,外面传来吱呀一声,陈长安的小心脏也踏实了许多,那是老爷子回房关门的声音。
陈长安单手搂抱着一床旧被子。
小心翼翼地将房门打开,不让破木门发出半点声音,接着再蹑手蹑脚地摸进隔壁房间,全程搞得跟做贼一样。
在躺下来的那一刻,陈长安这才长松一口气。
大学毕业后,秦槿汐利用家里关系,轻松进入青年出版社混了个事业编。俩人虽然在同一座城市,但也只在同学聚会上闲聊几句。
这次如果不是为了给爷爷编写医书,两人之间大概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现在发生的这一切。
来得太突然了,现在老爷子已经认准了这个孙媳妇,如果她一直住在这里不走,这个年该怎么过?
陈长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夜深人寂时,陈长安刚刚困乏出了一点睡意,突然又收到秦槿汐发过来的短信,秦槿汐说房里的灯泡坏了,让他过去看一下。
陈长安一走进她的房间。
漆黑中。
秦槿汐突然扑进他的怀里:“有花堪折直须折,你不懂?”说着便疯狂地吻住了陈长安的嘴,根本就不给陈长安发言的机会。
在这推不开的零距离接触中,陈长安瞬间被她的热情所感染。
再加上晚上被爷爷逼着喝了好多补气益精的药膳。
陈长安一时没有把持住,很快便化被动为主动,跟秦槿汐突破了同学之间的界线,什么坐怀不乱柳下惠,统统抛到了九霄云外。
第二天。
俩人睡到上午十点多才醒来。
老爷子和三婶也像约好了似的,都没有来叫他俩。等俩人起床洗漱时,三婶正在院子里杀鸡,说秦槿汐有点瘦,要给她补补身子。
老爷子也没闲着,在忙着抓配大补药。
这阵式,陈长安真有点招架不住,他几乎可以预见,照这节奏发展下去,下一步就是结婚办喜酒。
下午的时候,趁着家里没其他人。
陈长安无奈地对秦槿汐说:“市区那套800平米的大别墅,一会我把钥匙给你,但我现在真的不想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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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结婚,那就不结呗。”秦槿汐似乎早料到一切,笑得很开朗:“我要你别墅干嘛?又不是没地方住。”
“真不要?”
“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