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后,劳斯莱斯驶进容家偌大的庄园。
“二少回来了?”管家朱文远含笑赶紧上来,替容北澜拉开车门,“二少,请。”
面容淡淡地下车,容北澜步伐沉稳地向屋内走去。
临进大厅,他不紧不慢地扔下一句:“让警方带走车上的女人,让她在警局多待几天。”
“好的……二少,后座全是血。”朱文远忽然一声惊叫,“她流血了。”
容北澜倏地转身。
他拧眉大步走向劳斯莱斯,拉开车门。下一秒,容北澜附身抱起夏可爱:“拿药箱到我房间来。”
放好夏可爱,接过药箱,关好房门。
略一沉吟,容北澜俐落地撕破夏可爱的粉红飘逸的雪纺裙。
她白皙细致如瓷的肌肤之间,狠狠印上一个红色曼陀罗花瓣状的伤口。
隐约还在流血……
容北澜正看着,一只小手摸索着抓住他的手腕,声音急切:“快走,别让那个擒兽抓到我。我会报答你的。”
容北澜的目光,缓缓移向她的脸。
眼睛紧闭。显然痛晕的她,只是昏迷间凭本能说的话。
“你……”容北澜唇畔掠过淡淡戏谑,“拿什么报答我?”
手下一用力,清脆的布帛撕裂声充斥着屋子。面对她美好动人的曲线,容北澜生生别开目光,开始止血上药。
处理好伤口,上好药,容北澜深邃的目光,这才投向“女劫匪”。
头一回遇上一个痛晕的女人。
撞上车顶昏迷仅仅是表象,她痛昏的罪魁祸首是这道伤。
这奇怪的伤口,应该是强力撞上某种金属物件。别的地方完好,独独胸口有这么个伤口,真不知道她怎么伤到的。
容北澜居高临下地凝着面前精致的鹅蛋脸——太过稚嫩,也太过干净,颇有几分灵气,亦有无法漠视的美丽。
衣着简朴,估计不是什么名门千金……
容北澜正沉吟着,门口响起急促的敲门声:“二少,老爷子病危,请二少即刻过去。”
病危?
容北澜不慌不忙地收拾着药箱。
老爷子病危太多次,他已经从最初一听到病危二字就惊悚,发展到如今的波澜不惊。
病危是幌子,借此逼婚才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