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此时顾山河却抓起她的手腕,把起了脉。
随后一脸惊讶地看着眼前之人,“你竟是名女子?”
难怪没有遗传到南宫家的胸痹之症。
见自已的女儿身刚来就被人识破,南宫婉也是愣在了当场。
“用不着瞒老夫,你这位置该坐就好好坐,老夫不许,谁也动不了你们南宫家,放心好了。”
顾山河摆摆手,重新回到刚刚的座位上坐下,只不过面色变得有些阴沉。
顾吉则是和南宫婉相互看了一眼。
随即顾吉率先对着身旁的皇帝做了一个“请上座”的手势。
把顾山河右手边的座椅让了出来,自已则屁颠屁颠的跑到老人身后替其按摩肩膀。
“爷爷,这件事我爹都还不知道,还是您厉害,一眼就看出来了。”
面对顾吉的奉承,老人轻哼一声,“你小子,现在油嘴滑舌,以后有你好受的。”
随即,又望向一旁的孙媳妇,不由得叹了口气,“没想到那老家伙,死了都要和他儿子做局坑老夫一把。”
南宫婉走到座位前坐下,不禁感到有些疑惑,忙询问道:“顾国公大人何出此言?”
顾山河此时则是拍了拍顾吉的手背,示意他停手,随后对着一旁的皇帝道:“你以为谁都稀罕那位子?”
顾山河不禁望向前方的庭院,回忆起了往事。
“想当初,我和你爷爷一同打天下的时候,为谁做皇帝有过争论,丫头,你猜当时是谁赢了?”
南宫婉愣了愣,同样回忆起了自已小时候,皇爷爷和她说过的话。
“婉儿,爷爷这次就靠你扳回来。”
南宫问当时总是喜欢抱着她自顾自的说着这句话。
南宫婉当时完全不知道这话什么意思,直到现在她也不能理解。
“我猜,应是您赢了。”
南宫婉回答道。
南宫问的武艺不算强,直到薨逝时也才刚步入剑道宗师不久,与顾山河相比,实力差得太远,除非比拼文试,否则不可能赢下对方。
顾山河这时有些得意地抚了抚自已的胡子,点了点头。
“不错。”
“所以当时老夫选择了元帅一职,不用居于那皇宫一亩三分地,好不自在,而南宫问那老家伙,只能被迫坐上那个位置,就连出个京城都困难。”
南宫婉微微觉着有些无语,但仔细一想,也的确如此。
虽说已经坐上了万人之上的位子,但这天下,她又何曾见过京城以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