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昨日已知晓,你我之事是场误会。」
「可是昨夜强行留下的人是你。」
对上他的视线,他的眼睛亮亮的,仿佛有星星在里面。
「我……」
我一时语塞。
「我今日以禀明父皇,叶家长女乃是我的良药,虽是上错花轿,但终是嫁对郎,治好我多年顽疾,想必这克妻之罪,也会烟消云散了。」
不知为何,听到他的声音,心里总是会莫名的悸动。
「太子妃还不知道吧,今日祁老爷来找我了。」说着还撇我一眼。
见我不为所动,他自顾自的说着。
「祁老爷说这一切都是误会,问我能不能把祁小姐收做侧妃。」
「那太子的意思是?」我看了他一眼,心里莫名的抽痛了一下。
「与我何干,我只认眼前之人,而且,我不喜欢三妻四妾的。」
听到这样的回答,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笑。
「太子妃,在笑?」
「咳咳,我才没有。」
「小姐,太子看上去不像传闻中的那样啊。」
看着太子远去的身影,我敲了一下小翠的脑袋。
「如果你再把我的称谓叫错,想必就能有幸见识一下传闻了。」
小翠吓得连呸三声,摆手让我饶了她。
在和小翠嬉笑打闹的时候,我总觉得不远处有人盯着;
当小翠凑过脑袋来时,那种感觉又好像消失了。
在太子府平安度过,到了回门的日子,我心里还是有些许忐忑不安。
小翠安慰我说,太子已经提前和父亲说明了来龙去脉;
虽然父亲一直不想过多的干预朝政,在朝堂上也没有站队之嫌,
叶府的一砖一瓦都是靠祖辈上打下来的;
如今弟弟在边关镇守,我们家可称得上太平。
没想到父亲竟能那么轻易的答应此事。
怪,真的奇怪。
不过很快,我就明白了;
唤我铃铛
才进家门,王管家就告诉我父亲母亲在厅内等候多时了。
我不习惯的挽着太子的手臂,他也是身体一僵,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初。
「爹,娘,孩儿回来了。」
母亲听见我的声音,眼泪夺眶而出,声音颤抖的问我近来可好,我用手替母亲擦去泪痕,点点头,示意我过得很好。
父亲眼眶微红,但作为一家之主,不能让旁人看了去,只是抬手让我和太子坐下;
不抵母亲的煽情,父亲先是和太子商榷了一些朝政内无关紧要的事,从而表歉,让太子多担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