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辣,好刺激。
像是被切开的小米辣糊在嗓子眼一般,辣的沈时青快要把肺咳出来。
“这么漂亮的酒瓶子怎么这么难喝啊。”他有些不解的瞥了眼被自己丢在床柜边的酒瓶子。
然后。。。。。。脑袋一阵天旋地转。
身体渐渐的不再觉得冷,大脑被酒精包裹着,失去了运行的能力。
迷迷糊糊之际,沈时青似乎有听到敲门声。
只是,他的喉咙艰涩的发不出声音。
直到,他听见一道清晰的男声:“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瘫软在床上的青年面色绯红,配上床边那瓶朗姆酒,一切也就不言而喻了。
秦柏言微微蹙眉:“喝了多少?”
床上的青年,只用脸蛋贴了贴床单,羽睫翕动。
算了,这能问出什么呢。
秦柏言微微俯身,伸手将青年身上的被角往上提了提,随即,重新挺起脊背,准备让人炖点醒酒汤。
掩在被子里的一只小手却忽地钻出来,抓住他的尾指和无名指,渐渐的紧紧包裹。
青年的骨架偏小,手掌也不例外,一整只手尽力也只能抓住他的半只手而已。
沈时青还处于迷离状态,恍恍惚惚间,闻到那股熟悉的乌木沉香。
让他舒心的气味。
外头的大雨依旧在下,渐渐消停的雷声又开始卷土重来,毫无征兆的“轰”一声。
床上的青年不由一哆嗦,眯眼皱着眉,手中的力道不由加重,紧紧攥住温暖的手指。
秦柏言能感受到青年的惊惧,那具纤弱的身体仍旧在细微的发颤。
他坐到床沿,伸手反握住青年的手。
他的大掌,轻而易举的将青年的小手覆盖,包裹。
沈时青似乎有感受到,被包裹的小手也紧紧与他相贴。
积聚多年的不安感似乎在这一刻得到释放,紧绷的细胞似乎也在慢慢变得松弛。
一声惊雷再次贯彻云霄。
比刚刚的都要骇人。
秦柏言微微倾轧下上半身,贴近青年的脸蛋,用另一只手将他额前鬓边被冷汗浸湿的碎发轻轻拨开:“别怕。”
上次这个角度和这个距离看沈时青,还是在那天夜里。
秦柏言不否认,此时此刻,他在心猿意马。
男人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一周,最终还是松下手,正欲直起上半身。
后颈却被纤细的胳膊勾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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