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靖琰摇头,“朕若中过,怕早已毙命。”
凌萧看他说得理所当然,难道他把自己的事都忘了?
“皇上再仔细想想。”凌萧试图让他想起。
靖琰却眯起眼睛道:“难不成,朕中过?”没错,听凌萧那意思,他是中过了?
凌萧见他问,却没了说下去的想法,看来,他是真的不记得了……
“没有,凌萧接着讲。”
靖琰点头,他与这女子在一起之时,总是莫名其妙地破例,连他自己都不曾发现……
换做他人,他又怎可能花时间去听一段无关痛痒的儿女情长?
“后来,王爷和王妃终于相爱,可是,他们却被命运分开,仿佛此生无缘,看不到未来。”说着,语气也忧伤起来。
靖琰听他这样讲,心竟被扯了一下,真是奇怪,一对故事里的人罢了,竟也能影响他。
“皇上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看靖琰看向自己,凌萧接着道,“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其实,靖琰的绝情蛊,也未必就要她来解,她曾想过无数次,是不是真的是他们没有缘分啊,不然怎会如此坎坷?
靖琰想说,他没听过,只是还不待他说,凌萧便道:“皇上,凌萧给你跳个舞。”
说完,便不待靖琰答应,就随手便拿起缎带作长袖,将他拉至月光下,轻抛。
袖舞,是凌萧最擅长的舞。
凌萧总喜欢以诗词和舞——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
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缎带在空中划一个满圆,长颈仰起,逼回已到眼眶的泪。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
却不能告诉你。”
横抛转体,将悲伤掩尽。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
却只能深埋心底。”
狠狠将缎带上抛,仿佛无尽压抑终被释放。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