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夫君想你。”
他双手扣着洛宁的腰,就着桶中水轻轻抬起,巨大顶住欲望的入口,再一点一寸寸,慢慢顶入。
他是怕伤到她,殊不知这样的侵入,反而更让人难以承受,钝刀磨肉。
“苍月。”她喊他一声,眼泪就流了下来。
“宁。”这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而不是什么人都能称一声的娘子。
他终于懂她了吗?
她禁不住环住了他的脖子,上下起浮,把自己尽数交付给他。
又是一夜贪欢。
只是与之前的疯狂不同,他怜惜,她珍惜,两人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极尽温柔的方式,仿佛可以天荒地老,岁月静好。
第二天。
熟悉的房间,干爽的睡裙,混着好闻的茉莉茶香。窗外,在下雨,稀稀落落。
好熟悉的场景。
只是这次,没有恶梦,没有打斗,还是她熟悉的房间,还有她熟悉的气息。
洛宁安心地再次睡去。
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门轻轻开了。有燕麦的香气,混着牛奶的乳香。洛宁皱皱眉,动了动,眼睛却懒得睁开。
来人把东西轻轻放置床头,默默坐到洛宁身边,伸手扶开她额前的碎发,动作轻柔得仿佛久别重逢的恋人。就这样留恋地抚摸着,轻轻抚平她紧皱的眉,手指间亦是淡淡的茶香。
是茶香,不是花香更不是精油。
这一切,都太熟悉了。就好像他曾经承诺的一样。
接着,那只手缓缓探进毯子,没等洛宁紧张便已寻到她的手,温存地握住。
那手,修长的,掌心、指节和指尖都有厚厚的老茧,摩挲在皮肤上,有种不可言传的致命诱惑。
没错,是诱惑。又好像,是在倾诉。
苍月。带着一声梦呓般的呼唤,洛宁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被子里的手自然而然地收了回去,自然到好像不曾伸进去过。她看到一双灿若寒星的眼睛正含笑看着自己。
“我睡了多长时间?”
“两个小时。”
“现在几点?”
“九点.”
洛宁不着痕迹地做了一个深呼吸。
“那,麻烦您把衣服还我。”
“我洗了。”
“那能否借我一套?”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