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江城市的天空,乌云逐渐散去,突然起了微风,吹得街道两旁的树木,唰啦啦地响了起来。那是枯黄的树叶即将落下,与树枝相碰撞发出的若有若无的响声,听起来虽轻微但很有力量感。“很好,”侦缉处长袁大钭正找出借口呢,闻听汪得彪咬起了狗黑子,心中暗喜,那就统统带走……让吴百强、狗黑子口服心服,告你们通共的是汪得彪,岂能怪罪本处长,随命令众特务,“把狗黑子抓起,连同老汉、伙计、女共党、吴百强、汪得彪、等一干嫌疑人统统带回侦缉处审查,看谁敢阻拦……”
团长吴百强闻听参谋长继续一口咬定自己通共,气得大骂起来,“放你妈的狗臭屁,”他却一直站着不动,对袁大钭的催促不理不睬,莫非故意消磨时间,或者在想办法对付参谋长通共的话题。好人死到证人手里,岂不太冤枉了,老子即使死,也要拉住汪得彪垫背。
原来他暗中想着如何报复的对策,即向袁大钭讲;“汪得彪胡乱栽赃本团长通共,其实,他是地下党安插在国民军里的共党,”
“汪得彪是共党……”侦缉处长袁大钭见他们又互相咬起,岂不正合自己心意,也是审问嫌疑人的一种手段。再说,国民军的队伍包围侦缉处的人马,要想带走他们并不容易,何不趁此机会让他们把事实全部讲清楚,到底谁是共党还说不定呢!随向特务讲:“停止行动,让吴团长把汪得彪共党的原因讲清楚,”
“哈哈,”参谋长汪得彪闻听吴百强一番言语,清楚他是在报复,满不在乎的冷笑一声,而后抓住这句话,“有证据吗?说汪得彪是共产党,一定要拿出证据,否则就是血口喷人,那要负责的,”
“证据……”吴百强拿不出证据,他是听了参谋长诬陷自己通共,才一怒之下讲出的狠话,此时突然提出证据,到哪儿拿出证据呢?着急的额头直冒冷汗。
“只可惜没有证据,那就是诬陷,”参谋长汪得彪得意的点头笑笑,以蔑视的言语说起了风凉话,“你们夫妇通共,我汪得彪是有证据的,女子就是证据,因为她是共党书记,”
“快回答啊?”侦缉处长袁大钭一定要审查清楚,紧逼催促着,“汪得彪有证据告你通共,本处长也只能依法办事,带回侦缉处审查清楚,如果不想去,那就拿出证据,最好能驳倒汪得彪的证据,”
“驳倒汪得彪……”吴百强心想,袁处长的意思本团长明白,要想驳倒汪得彪,最好用同样的办法,以牙还牙,找出一个女子,最好女共党,与汪得彪有不可推卸的关系,才能让他口服心服,不再继续坚持一口咬定老子通共,这个人哪儿找呢?
这时,鲜慕容见吴百强着急的想不出证据,参谋长的证据是老同学,他一口咬定共党书记,所以,才使吴百强脱不了通共的嫌疑。那么,自己为何不能利用老同学,让汪得彪同样脱不了共党的嫌疑呢,随对着吴百强的耳朵悄悄地耳语几句,说的什么,只有二人心里清楚。
只见吴百强听了娇妻鲜慕容的耳语,喜上眉梢,立即向侦缉处长袁大钭讲:“他汪得彪是地下党安插在国民军里的共党,老子有证据,”
此时,微风越来越大,秋风沙沙地吹来,染黄了江城市,也染黄郊区的田野,染红了枫叶,带来了一丝凉意。
“嘿嘿,”侦缉处长袁大钭闻听所言,心里已经明白,互相揭发,眼看就要挖出共党,对自己的侦破工作是有好处,只要能挖出暗藏在军队里的地下党,不管是吴百强还是汪得彪,都是条大鱼。本处长采取高额鼓励,即向吴百强开出条件:“只要把证据举出,让汪得彪口服心服,本处长当场把吴团长夫妇放了,”
“一言为定,”团长吴百强听了袁大钭给出的条件,当即讲出,“放心,只要本团长拿出汪得彪共党的证据,会让他口服心服,保证在证据面前低头认罪,信不信?”
“信,”袁大钭点了点头。
“血口喷人你也相信,”参谋长汪得彪听了吴百强的一番话,能拿出让自己口服心服的证据,他不相信有这样的证据,不可能拿出一位女共党来,那就没自己的证据硬了,随向吴百强提出;“我汪得彪告你们夫妇通共,是有原因的,这个女子是共党,难道你吴团长能拿出一位女共党来,”
“当然不能另外拿出,”吴百强好像胸有成竹,讲话是肯定的,一定会让他口服心服。随手指特派员刘甄,向汪得彪讲,“你怀疑她是共党,”
“不错,”汪得彪点了点头并不否认,“是在你们新房听到的谈话,”
“既然参谋长在新房偷听谈话,”吴百强不会一次把证据拿出,采取慢慢深入,提问的方式:“请问;整个谈话内容听完没有?”
“没有,”汪得彪摇了摇头,讲出;“你们谈了很多,我中间有事离开了,只听了开头女子介绍,和最后秘密拉队伍一事,其他的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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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呢,”吴百强闻听汪得彪所言,中间有事离开了,那就好办,随讲;“中间谈了你与她的情况,有关你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