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明媚清新的夜晚,细小的云片在浅蓝明净的天空里泛起了小小的白浪,晶莹的露珠一滴一滴地撒在草茎和树叶上,蜘蛛网上沾了露水,银子似地闪闪发光。“客官住店吧!”店老板张三虎闻听马车铃铛声,跑步出门迎接,瞪眼观看;原来是一中队队长王富贵到了,不禁心中暗喜,喊叫一声;“大哥回来了,快快里面请,”
“哎,”一中队队长王富贵首先下了马车,紧接着兄弟们一个个也下了马车,特派员刘甄因为坐在车厢内,最后一个下了马车。
王富贵和张三虎边走边讲;并报告喜讯,“我们的主任也回来了,”
“主任回来了,”通讯员王欣正为特派员担心呢,闻听安全归来,跑步冲向马车,抱起刘甄的臂膀哭涕起来。
“哭什么,”特派员刘甄立即制止,“兄弟们安全归来应该高兴才对,“有话进入再说,”
大家统统来的客店大厅内,由于人太多,煤油灯不够亮,张三虎随把灯芯子拉长,这样灯火明亮。并把煤油灯放到中间桌子上,瞪眼观看,有些不解,向王富贵问;“大哥,你们保安团怎么还有女子?”
“什么女子,”王富贵大眼一瞪,讲:“她,就是我们的主人,”
“啊!”客店老板张三虎闻听所言,大吃一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主任怎么是个女子?”
“怎么,”王富贵又瞪了一眼,随替特派员吹起来,讲;“这有什么稀奇的,主人不但是女子,而且还是西霸天的儿媳妇,”
“什么,”客店老板张三虎闻听所言,心中害怕,担心地讲;“简直要我假半仙的命了,西霸天的儿媳妇带领一帮团丁,莫非是来抄客店的,”
“这个可要小心点了,”王富贵随开起玩笑,他要逗一逗二弟张三虎,吓唬讲;“我王富贵是西霸天的班长,兄弟们是团丁,有二少奶奶率领,前来捉拿张三虎,”
“啊,”张三虎闻听捉拿,叹了一口气讲:“喜欢半天还是没逃出西霸天的手掌,原来你们都是一伙的,那报仇之事岂不落空了,”
“是啊,”王富贵点了点头,喊叫一声,“兄弟们!速速拿下,老实交代:为何说屠团长的坏话……”
“别闹了,”特派员刘甄见张三虎当真了,赶紧制止,讲;“报仇之事不会落空的,不要听他瞎说,那是逗你玩的,哪个是西霸天儿媳妇,”
“哈哈,”一中队队长王富贵见主任否认,也只好笑了笑,讲;“开句玩笑吗,不必当真,”
“嗷,”客店老板张三虎闻听开玩笑,伸出手来对着王富贵拍了一下,“吓死我了,原来是开玩笑啊,那么,报仇之事还有指望,”
“就是为了给兄弟们报仇,”特派员刘甄随吩咐王富贵和张三虎,“你们二人把兄弟们安排个地方休息休息,而后过来,我们开个短会,商量商量下一步的行动,”
“给我来吧,”客店老板张三虎随即拿起钥匙,前去打开一个房间,讲;“正好还有一个空房,”
王富贵遵照特派员的指示,带领兄弟们来到客房。
“让兄弟们休息吧,”张三虎向王富贵讲:“我们前去参加会议,”
他们一边走一边聊,一中队队长王富贵悄悄地告诉张三虎,“要说报仇啊,主任的深仇大恨比我们都大,”
“怎会比我们都大,”张三虎闻听所言,莫名其妙,“那怎么可能呢,西霸天的儿媳妇……”
“不信吗,”王富贵见张三虎不信,怎么才能说清楚呢,“知道你不会相信,切切实实主任的全家都被二少爷杀了,”
“全家被杀……”客店老板张三虎闻听所言,有些吃惊,问:“什么原因?”
“主任小时候,是父母包办与二少爷订下娃娃亲,”王富贵早已得到消息,而且不是什么秘密,在保安团内传的沸沸扬扬。但,当时不知道是自己的主人,讲;“因为她不同意这门婚事,曾几次逼迫成亲未能如愿,主任后来出逃,二少爷一怒之下于第二天杀死了她们全家,”
“杀了全家,”张三虎终于明白了王富贵所讲的,主任是二少奶奶的原因,“原来是这么回事,此时已是无家可归,父母双亡,孤苦伶仃,独自一人了,”
“可不是吗,”王富贵表示同情,“一个女子父母双亡怪可怜的,
“是啊!”张三虎叹了一口气,同样有着一颗同情心,讲;“那么,主任即使是西霸天的儿媳妇,我张三虎也跟定了,”
“唉,”一中队队长王富贵点了点头,安排讲;“父母被杀的事情主任还不知道,我是听王二狗讲的,后来才知道二少奶奶是我们的头领,因为,她一心扑在工作上,从没回过家,所以父母双亡之事一点都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恐怕受不了,会悲痛欲绝的,”
“那是,”张三虎闻听所言更产生了同情心,“一个女子不容易啊,我们这些做男人哪个能赶上她,”
“是啊,”一中队队长王富贵叹了口气,“我们都是些平庸之辈,没有太大的能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