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秋光穿梭于荆沔天潜城的大街小巷,桂花的香味弥漫在秋日里,把天地间一切空虚盈满,阳光下,是一道纤绝的尘陌,呢喃着天真,充盈着那未曾经深不可测的孤清而飘逸的影。
这时,付连长赵石头辞别了独龙,立即来到后花园大石头旁寻找兄弟们和战马。
他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寻找了即遍,哪儿来的兄弟们,连战马都不见了。
“他们那儿去了?”
赵石头心急如焚,因为,大队长等待兄弟们搬运枪支弹药,一定要把他们找到,否则岂不白忙乎了一夜。
于是,他立即来到城门岗楼打听;可是,岗哨的回答令他失望,到底哪儿去了,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似的。
他感到无奈,即使着急又能如何?
只好唉声叹气自我安慰,“唉!即使破了暗道机关,眼睁睁的望着枪支弹药,没有战马如何运回莲蓬湖……”
此时,他忐忑不安,慢慢地往西霸天正堂走去,因为,他怕大队长等待着急,正在行走……突然身后传来喊叫声;“赵付连长……”
他立即停止脚步回头观看,来者是一位团丁,穿身破军装,脏兮兮的,一眼便可看出,不是伙夫便是马夫。
随从身后拔出大刀,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抓住衣领,打脚一踹,摁趴在地,恶狠狠地道:“原来是一个漏网的敌人,老子一刀砍了你!”
“别别!”二瘪子刘千温连连摇手,“我不是敌人,是兄弟们的熟人,”
“兄弟们的熟人……”
赵石头闻听所言感到惊讶,又感到稀奇,莫非他知道兄弟们的下落?
随松开了衣领和腿脚。他怕真的遇到熟人,岂不尴尬,只好装作观看蓝天,为自己打起掩护,念着莫名其妙的话;“蔚蓝色的天空一尘不染,晶莹透明。朵朵霞云照映在清澈的汉水江上,你看;那鱼鳞般的波纹和碧绿的江水,给大地增添了彩色,使荆沔天潜城显得更加绚丽,”手握大刀警惕的面对来人。
这时,二瘪子刘千温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开门见山的问:“赵付连长是不是在寻找兄弟们和战马?”
“是啊!”赵石头闻听问话,感到真的遇见了兄弟们的熟人,说实话,自己正为兄弟们和战马而着急呢,随把大刀插入刀鞘,赶紧打听道:“难道你知道下落?”
“何曾知道,”二瘪子刘千温卖起了关子,并不急于暴露身份,讲道:“不但知道,而且还是好消息,兄弟们已经酒足饭饱,此时正在休息睡觉,战马同样安然无恙,也是水足草饱,信不信由你……”
“不信,”赵石头摇了摇头,心想,保安团里除了赵老四以外再没熟人,立即讲道;“这儿是西霸天的老窝,兄弟们被称作土匪,土匪进城了,躲还躲不及呢,哪个会招待土匪呢?”
“知道你不信,”
刘千温慢慢的深入,要给对方以考虑余地,使其逐渐吸引上勾,“事实摆在面前,一看便知,难倒敌人内部就没好人吗?”
“敌中有我,我中有敌,那是正规军,”赵石头清楚,莲蓬湖兄弟们中间绝对没有保安团的人,随讲道;“可是,我们就不同了,土匪与保安团是死对头,逮住就是杀掉,以绝后患,”
“这话不对,”刘千温肯定的摇了摇头,“我就是西霸天身边的好人,”
“好人……”赵石头看了看,好像有些面熟,又好像在哪见过……
可不是吗,刘千温曾化妆成老百姓,跟在独龙身后,被赵石头和兄弟们逮住,立即用黑布捂住了脑袋。
因为,凡是生人进入莲蓬湖,不能让他清楚地形,何况保安团的人呢,所以,只见过一次面,并不熟悉。再说,审问是参谋长王麻子和桑疤拉脸二人,他和兄弟们哪儿认得呢。
他仔细地想想,怎么也想不起来,只好再次拔刀吓唬,“想起来了,你是西霸天的走狗,老子一刀杀了你,”
“把刀收起来吧!”
刘千温清楚是在吓唬自己,随不紧不慢的讲道:“我虽是团丁却不能杀,”
“速速讲出原因,”
赵石头心里着急,自己等待寻找兄弟们和战马,这小子竟然阴一套,阳一套的卖起关子,着急的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呀,”二瘪子刘千温为了抓住赵石头的心理,继续卖起关子,“你猜吧,反正不是坏人,”
“猜不出,”付连长赵石头摇了摇头,他担心兄弟们和战马的安全,哪里考虑别的,随讲道:“既然兄弟们有了下落,速速带领本付连长前去查看,”
二瘪子刘千温并没急于带领赵石头查看,倒故意学着堵虎的说话,用江汉园林城的老土话,回答问话,“告诉你吧,大队长独龙是俺哥,我是他嘞兄弟堵虎,所以,兄弟们和战马……赵付连长还担心吗,”
“什么!什么……你是堵虎,”
付连长赵石头闻听所言,又惊又喜,在这关键时刻,竟然碰到了大队长的弟弟堵虎,随讲道;“为何不早说呢,吞吞吐吐卖什么关子,大队长刚才还念叨你呢,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碰到了。既然是大队长的弟弟,赵石头还能说什么呢,一定相信,决不会担心兄弟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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