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蓬湖只要有芦苇的地方,就是一簇簇,一片片,繁繁茂茂,蓬蓬勃勃,成林成海,风吹不断,浪打不倒。这时候,你一点也不会觉得芦苇弱小,它给人留下的是众志成城、气势磅礴的壮观。所以,兄弟们的出现都是集体行动,突然出现,得好就收。
“如果西霸天问起外甥胖大个呢,”三连长乔义艇接受任务过细,“该如何回答?”
“就按你讲的,胖大个被吴团长留下了,具体原因乔副官不知,可能要提拔重用,”
大队长独龙出主意讲道:“所以,给屠团长送来一名吴团长的贴心副官作为交换,并命令乔义艇不到战争结束不得归队,留在屠团长身边听候调遣,跑跑腿,左右伺候。
具体如何对话,有三连长随机应变,好好考虑考虑,不要太死板,还用得着本大队长一句句的教吗,”。”
“报告大队长,”三连长乔义艇再次打个立正,右手举起,行一大礼,“乔义艇知道如何应付,早已在脑子里想好了对策,请大队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而后退步,准备回到原来位置。
“慢着,”参谋长王麻子赶紧打起手势阻止,安排道:“乔连长的任务比较艰巨,不是单一的报信任务,还要摸清西霸天藏放枪支弹药的确切位置,设法把消息传递给大队长,”
此时,突然起了微风,会议厅周围的树木唰啦啦地响了起来。远处的芦苇好似海洋一样,一起一伏地翻着金浪。微风似乎从天上而降,带着冷冷的潮潮的水汽,使大厅里在坐的兄弟们觉得心情舒畅。
“好的,”三连长乔义艇随向参谋长敬了个礼,“还有什么任务交代?”
“祝贺任务顺利完成,”参谋长王麻子点了点头,“等待三连长的凯旋归来,去吧,”
“本大队长到时会前去接应,”大队长独龙又接了一句,“只有得到你的消息后,才能进行下一步行动,所以,乔连长执行的任务最关键,最艰巨,”
“乔义艇知道了,”三连长乔义艇再次敬礼,随即左传,跑步回到原来位置……
“警卫连付连长赵石头听令,”大队长独龙再次喊叫一声。
“到!”警卫连付连长赵石头立即出列,毕竟没有经过正规训练,再说又是新兵,军事条令不够规范,前面有车后面有辙,照样子比葫芦画瓢还是做了一番。
不过,大队长独龙并没责备,大战在即,只好亲自走向前来为赵付连长纠正一下姿势。而后又回到自己的位置命令:“命令赵付连长挑选二十名身强力壮,手脚麻利的兄弟,跟随本大队长前往保安团,搬运枪支弹药……”
此时,莲蓬湖一阵微风吹来,湖面泛起一道道迷人的波纹,倒映在水中芦苇影子一会儿聚拢,一会儿散开,一会儿扩大,一会儿缩小。
不过,大队长独龙并没责备,大战在即,只好亲自走向前来为赵付连长纠正一下姿势。而后又回到大头领位置命令道:“命令赵付连长挑选二十名身强力壮手脚麻利的兄弟,跟随本大队长前往保安团,搬运枪支弹药……”
“是!”警卫连付连长赵石头学着三连长乔义艇再次打个立正,右手举起对准帽檐,行一大礼,“保证完成任务,”正准备跑步退回原处。
“慢着,”参谋长王麻子同样打起手势,阻止交代:“准备几辆马车,把马匹喂得饱饱的,要做好检查,保证途中顺利,不得有误,具体如何行动,听候大队长详细安排,”
“请参谋长放心,赵石头保证完成任务,”警卫连付连长赵石头随即左传,回到原来位置。
“二连长刘撇嘴听令,”大队长独龙再次喊叫一声。
“到!”二连长刘撇嘴立即从座位上走出,来到会议厅中央,面对大队长独龙,双脚并拢立正姿势,很有礼貌的向大队长敬了个礼,而后又向左右两侧头领,各敬一礼,他清楚自己也是一名老兵,虽然没有经过正规部队训练,可是,大队长既然讲究,不得不按照乔连长的样子做出表率。
大队长独龙并没责备,可能碍于老头领,也可能他的动作比较规范,即命令:“命令二连长刘撇嘴带领所属部下,守卫莲蓬湖的住地,把好交通要道,免得西霸天背后来一手,具体如何布兵,会后单独交代,”
“是!”二连长刘撇嘴尽管口头答应,心里不悦,即问:“他们都去打仗,为何让刘撇嘴看家?”
“一会儿参谋长告诉你,”参谋长王麻子一旁插话讲:“还有重要任务等待你们去完成。”
大队长独龙清楚既然下达命令,就要令行禁止,并不做任何解释,只是眼睛翻看了一下,继续喊叫命令,“命令一连长桑疤拉脸,”
“到!”一连长桑疤拉脸立即从座位上走出,来到大殿的中央,面对大队长独龙,尽管他歪戴着帽子,斜挎着大刀,挽着高高的裤腿,跌啦着鞋子,匪里匪气,一幅谁也不尿的样子,见了大队长独龙还是规规矩矩双脚并拢立正姿势,很有礼貌的敬了个礼,不知是不是出自内心,还是故作样子,只有他自己清楚。然后向左右两侧头领各敬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