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装作很着急的样子,想看清凶手是谁?
可是,兄弟们不给让路,哪里挤得进去。
他只好站在门口,立起脚,装作力求看清。谁知,兄弟们挡住了视线,再加上是晚上,黑暗使他分辨不清凶手是谁?
不用说了,心知肚明,一定是手提宝刀冲向病房的四头领刘撇嘴。桑疤喇脸自导自演地站在门口指挥,为兄弟们加油,用嘶哑的桑音嚎叫着,“狠狠地打!照死里打,最好把凶手打死……”
“打……”
兄弟们闻听二头领发话了,打得更加起劲了,边打边骂;“打死你个**狗日的**,打死你个**狗日**的,竟敢刺杀大头领,”
可是,还有位明事理的兄弟阻止着,“不能把凶手打死,打死了还能审问出原因吗,一定要抓活的。”
此时,月亮像一个含羞的少女,一会儿躲进云间,一会儿又撩开面纱,露出娇容,整个莲蓬湖都被月色浸成了梦幻般的一样,凶手神神秘秘。到底凶手是谁?兄弟们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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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二头领桑疤瘌脸清楚,而且心情最舒畅,如同吃了蜜糖一样的甜,目的终于达到,“两杀两得”计划,已经全部实现,只差割下刘撇嘴的人头了。
他心里揣测着,刘撇嘴此时趴在地上,被兄弟们乱脚即将踩死了。
他佩服五弟杨毛驴子真会办事,自己杀死了大头领窦义德,让刘撇嘴手提宝刀出现在大头领病房,即使有一百张嘴,也难以洗清自己不是凶手,人赃俱获,大头领窦义德人头滚落地上,怎能脱掉干系。
此时,他倒感到刘撇嘴死的可惜,心里埋怨起来;刘撇嘴啊!刘撇嘴,你也太笨了,人太老实。虽然打仗勇猛,力大无比,为何老是与桑疤喇脸对着干,如果要是与杨毛驴子一样,一切听从桑疤喇脸的的也不至于落下如此下场。
“二头领!”突然一位心腹悄悄的喊叫一声,打消了桑疤瘌脸思考,随出起主意,“你不能老是在一旁发愣啊!该头领上场表演了,还不赶快前去看看凶手,打死了没有,”
“哪里进得去呢!”桑疤瘌脸装得真像,突然想起五头领杨毛驴子,这小子真够狡猾的,杀死大头领窦义德,连人都看不到了。竟然利索地逃到别处躲清闲去了,即使兄弟们有怀疑,也不会怀疑到你杨毛驴子的头上。可恨的是,房里丢下一个混乱现场,两具尸体,让桑疤拉脸来收拾。
没关系,杨毛驴子躲开也好,桑疤瘌脸心甘情愿,为了实现两杀两得目标,理应积极配合。
不过,你要感谢桑疤瘌脸的配合,鼓动兄弟们,一哄而上,才使得你杨毛驴子有了利索的脱身机会……
四弟刘撇嘴可惨了,兄弟们把刘撇嘴围到中间,你一拳,我一脚的,不打个半死也是焦头烂额。
天知地知,神知鬼知。兄弟们们哪里知道,只有桑疤瘌脸和杨毛驴子心里明白。
此时,桑疤喇脸心里美滋滋的,自言自语地夸奖一句,“五弟真行……”
“兄弟们闪开!”那位心腹继续又喊叫一声;“让二头领前来处理凶手,”
“不慌,让兄弟们解解恨吧,大家心里窝气,可以理解,”桑疤瘌脸继续站在病房门口发愣。
因为此时还没想好如何处理此事,要做好思想准备。大头领宝座和美女压寨夫人眼见到手,我桑疤瘌脸感到惊讶,时间较急,越来越近,就在眼前,自己一定要好好合计合计,免得忙中出错。
首先割下凶手刘撇嘴的人头,连同大厅内那个独龙的人头,捆到一起,祭奠死去的大头领。以此来提高桑疤瘌脸的威信。让兄弟们看看;只有桑疤拉脸对大头领窦义德是最忠诚的,为抓凶手一马当先,并带领兄弟们冲进病房痛打凶手,在头领中功劳最大。
三头领王麻子算什么,大头领遭到刺杀,他躲得远远的,连个人影都看不。
四头领刘撇嘴是杀人凶手,五头领杨毛驴子害怕躲藏起来了,现场只剩二头领桑疤瘌脸,处理大头领窦义德的后事,既然如此,一定要办得隆重,让莲蓬湖的兄弟们看看,桑疤瘌脸脸对大头领最忠诚!所以,这个大头领的宝座,头把交椅非桑疤瘌脸莫属。
这时,桑疤瘌脸一伙亲信,和酒肉朋友,当庭提议;“莲蓬湖不可一日无主,大家一致同意;推荐桑疤瘌脸接任大头领一职。”
“不行!不行!桑疤瘌脸哪有那个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