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于傅恒而言倒是好办,只消他入宫一趟,跟人打声招呼即可,看在清岩的份儿上,他也会帮这个忙,
得傅相答应,明山感激涕零,只盼着于念莫进宫,便有相守的机会,但却忘了两人的身份差异,一个是满洲贵族,一个是乐坊女子,悬殊太大,阻碍重重,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后来瑜真听傅恒说起此事,还感慨着,“这乐坊的还好说,你能走个后门,选秀却是制度森严,拆散了许多有情之人。多少女子不愿入宫,但又无能为力,只能遵从皇命。”
傅恒更觉庆幸,“幸好你当初被撂了牌子,否则也没有我们这段姻缘。”
她也觉得当初的选择够理智,若被承诺蒙蔽了,即便承恩,风光一时又如何,皇帝依旧对皇后深情,同时又喜欢着其他妃嫔,这样的日子,对瑜真而言太过煎熬!自尊心太强的她实在不适合宫闱生活,而傅恒帮了这个于念,也算是好事一桩,
“好人必有好报!你成全他二人,日后他们必定感念于你,也算是半个媒人了。”
“媒婆啊?”傅恒打趣道:“算来咱们促成的姻缘还真不少,梁蕊一对,定北一对儿,芳落一对儿,却不晓得白茶这事儿能不能成。”
听着他的话,瑜真纠正道:“侯爷那是人家自个儿看上芳落,与咱们无关啊!这功劳不能揽。”
不愿改口的傅恒狡辩道:“芳落可是你的陪嫁丫鬟,咱们若不放人,他俩能成?”
“是是是,都是你的功劳!”瑜真不由好奇,“这个于念,你也见过罢?她是不是温婉貌美,否则明山怎会念念不忘?”
思索片刻,傅恒印象不深,“记不大清楚,我整日的见那么多人,不重要的怎会记得?反正在我眼里,别的女人都差不多,就你最漂亮!”
这话虽假,听来就是舒畅,心甜如蜜的瑜真笑嗔道:“数你嘴甜,越老越油嘴滑舌!”
“嘿!我怎么就老了?我才三十岁好罢!”
瑜真不由望天,忍不住纠正道:“明明三十一!”
“可以忽略,正值而立之年,居然嫌我老,难不成昨晚没满足你?”
“并没有那个意思!”不管她怎么解释,他都认为她怀疑他的能力,定要将她就地正法,以证英姿!
害得她午觉也睡不好,衣衫半解,白皙的颈间,他吻落之处,犹如雪间红梅绽放,柔舍一路下滑,品玉弄泉,那种感觉简直要人命,瑜真只觉魂魄都要被他勾了去,
“夫君,不要了,受不了!”
口是心非,傅恒才不信她,“明明很喜欢,能让你快乐,才配做你的男人!”
而她沉浸其中,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有难耐的轻嘤才能表达她此刻那绝妙的感受,终于,在他尚未进门之时,她已先攀升,无力的喘着气,而他还没开始呢!往上覆住她,
“等我,”
在她感受余韵之际,他猛然闯了进去,又让她体会到难以言喻的快乐,而他分明感觉到花芯在不住的吸着他,畅快至极!
反抗无用,很快她就没劲儿去推拒,下意识的随着他游潜在浴海之中,愣被他折腾得筋疲力尽,但又异常满足。
往后她再也不敢说他老了,生怕他又来证明,她可吃不消啊!
次日,入宫的傅恒与一位公公打了招呼,便将于念的名字勾了去,在他看来,举手之劳罢了,只是此刻的他尚不知晓,这无意的善举会牵扯出多少的是非恩怨,改变多少人的命运,又会惹出一段怎样的千古佳话!
而白茶这边,瑜真也问了,她似乎不大愿意,“奴婢有自知之明,不愿高攀鄂大人。”
“你对他,没有一丝好感么?”
在富察府这样的大户人家,优秀的男子,她也时常得见,但从来不敢考虑,
“平心而论,鄂大人的确是个家世样貌皆优的男人,可奴婢其实并不了解他,他救过我,我很感激,但他也没怎么接触过我,就要纳我为妾,我总觉得太过草率,不敢接受。”
明确拒绝,难不成,是有旁的心思?好奇的瑜真随口问了句,“那你心里头可有什么想法,比如,有心上人么?”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