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琳吗?
在那之前,我听到这话确实会高兴,因为我确实对袁琳心动过,现在听到这话时,我没有想象中的高兴,更多的是淡然。
袁琳在我印象中,只是一个会照顾人的大姐姐,我们之间也仅限于姐弟关系。
“或许是我真诚吧。”
王琴还想八卦,我直接给了她两张符纸:“一张给你,一张给你婆婆。还有,记住多做好事,然后把你公公下葬了吧,记住,逢年过节的时候,还是去祭拜一下张家坟,明白吗?”
王琴是个懂事理的人,几乎没有多问为什么要祭拜张家坟,然后一口答应下来。
其实祭拜张家坟,并不是给仇人祭拜,而是我不想让三世仇一直持续下去,用这种方式来缓解两家的仇恨。
随即,王琴双手递上了一个大红包:“鲁师父,谢谢您救了我孩子,救了我一家,也救了猫儿井。”
我本不想接过红包,耐不住王琴硬生生塞给我,入手那一刻,我知道这个红包不少。如果是有钱有势的人,或许我就接了,但王琴家过得也不好,我没理由收下这个红包,而是当着她的面打开红包,抽出了两张红钱,随即把红包递给了她,她很不情愿推给我。
我义正言辞道:“两百就够了,拿多了担是非因果。”
王琴这才收起红包,重重地给我鞠了一躬。
很快,猫儿井的长桌宴就摆上了,村民显得非常高兴,还说只有喜庆的时刻才会举办长桌宴,是真正的把我当做了贵客。
架不住村民的热情,我喝多了点酒,李涛负责开车,并没有喝酒。
吃过饭后,我让李大锤去月亮湖看了看,李大锤兴奋地跑回来说,月亮湖蓄了一大半的湖水,我给他们说,证明猫儿井是一处洞天福地,猫儿井的危机也成功化解了。
只不过在处理那五具尸体时,我让他们联系尸体的家人,如果可以的话,最好安葬在月亮湖旁边,交待完这些事情之后,我跟李涛就踏上了回匀城的道路。
村民们一直依依不舍地送我们上车,还说让我们把这里当成家,没事就回来看看。
李涛发动车子,我们便离开了在这一个星期的猫儿井。
路上,李涛问我:“天哥,这一个星期,你就赚了两百块?还付出了破相的代价,值得吗?”
“值得吗?”我反问了李涛一句。
李涛想也没想脱口而出道:“当然不值得,两百块,都不够我喝杯酒的。虽说这一路走来有惊无险,但也不至于两百块就打发了吧?当然了,我也没有这么高的觉悟。对我而言,在商言商,付出和回报就像是投资和炒股,投资越高,回报越丰厚。”
“当你问出值不值得那一刻,我也不能说你狭隘,也不能说你商人的精明,只能说所追求的不一样。付出不一定需要回报,钱不是万能的,有钱也不一定能让鬼推磨。有句话叫做,钱财再多,不如一生无忧,追求不同,所取也就不同。当我看着他们脸上挂着的笑容时,你就会明白了。”
李涛闻言,是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天哥,我在想,你真的只有十八岁吗?我二十多岁的人,都没你这么大的格局。”
“这句恭维的话就不用说了,我还是那句话,富则达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人这一辈子,积善行德,安稳度日,便是最大的财富。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和路,就像是你,不也一样想要脱离你爸爸吗?”
“天哥,我受教了,事出无悔,莫问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