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天之后,萧楚嗜不知道听哪个八卦大嫂所说,女人在怀孕初期不适宜活动太多,之后再买东西,我就只有对着图片,点头YES,摇头NO了。
再之后的日子里,我每天吃吃睡睡醒醒,再上上胎教课,单调而又有些无聊。
这天,我刚到胎教课中心,忽然看到一个极为熟悉的背影,高高大大的,似乎还有满身的肌肉,我的心里一颤,担心再次走掉似的,紧跑几步上前。
是他,就是是他,救我的那个型男,怪不得我看着眼熟呢,那凸凹着硬硬的肌肉,我是不会忘的。
呃,我保证只是下意识的记忆哦。
“救命恩人,你好,谢谢你那天救了我,不然这会儿我只能在天堂望着你了。”我一把紧紧地抓住型男的双手,激动地。
型男倒是好像把我给忘了,或者那天披头散发的我,跟现在的我有很大的区别,他先是受到惊吓似的,诧异地看着我,本能地想抽回双手,无奈我握的比较紧,他没有成功。
后来他想了一会儿,又从我的话语提示中,终于想起了他英雄救美的那一幕,型男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是个男人都会站出来的,我就更应该挺身而出了。”
“你叫什么名字?做什么工作的?家在哪儿?”我急急地问,连救命恩人姓字名谁都不知道,那良心岂不是让狗给吃了。
“我叫陈勇义,不是本市的,我,我刚从部队专业。”型男又开始不好意思了。
哦,怪不得那么身手敏捷呢,原来是专业军人,还有刚刚的那句‘是个男人都会站出来的,我就更应该挺身而出了’,绝对的和军人的身份相符。
我崇拜地望向陈勇义,他再脸红红的不好意思起来。
这个样子可是跟勇斗三个歹徒的时候太不一样了,我更加饶有兴趣地望向陈勇义。
后来,我又得知了,陈勇义那天并非凑巧路过,他原本是去看望陈伯的,陈勇义竟然是陈伯的远房侄子。
这样一来,我感觉跟他的关系又近了一些,我眼睛热热地拍着胸脯说,有困难尽管提,我会舍命上的。
陈勇义得知我和陈伯的关系之后,也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他说他转业以后自谋出路,开了一间体育用品店,正处于准备阶段,最后他还诙谐地说,这也算是利用自身特长了。
于是,我计上了心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干点儿有意义的事儿呢。
“陈勇义,我去给你打工行吗?放心,我有浑身的劲儿。”我热切地推销着自己,唯恐他一张口拒绝,我就断了唯一一条能透点儿气儿的出路。
“我一个男的,你一个女的,在一起恐怕不合适。”陈勇义挠挠头,忽然给了我这个答案。
于是,我有点儿郁闷了,陈勇义该不会以为我看上他了吧?
也是啊,谁让自己自见面之后就表现的过度热情,面对着主动表白的女生,他也难免不多想。
“我有男朋友,我保证我不会骚扰你,咱们只是雇佣关系。”为了给自己找份儿工作,我也是豁出去了。
“不,不是的,你误会了。”陈勇义又开始脸红地连连摆手。
“不是就让我过去,不然我就这么认为。”我耍起了赖,可样子有点儿像老狐狸吃小鲜肉。
“是这样的,我刚开始创业,没有钱开工资。”陈勇义略带局促地握了握拳头,声音竟也低了下来。
我一听,心彻底放回了肚子里,还以为他不愿招惹我这个腥猫才推三阻四的,原来是钱的原因啊,我当即表示,只要能让我过去,分文不要,还百分百的随叫随到。
陈勇义诧异不小,想了想就同意了。
当然这里边大部分都靠陈伯的人情了。
临走,我严肃地对李勇义说:“那天的几个人都抓住了,但他们的说法出奇的一致,就是为了钱,可我不相信。”
李勇义看看我,没有说话。
我不想让气氛太过压抑,于是,我拍着李勇义的肩膀说:“嘿,求你件事儿呗,咱能不能不让陈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