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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这么听话么?
“越郎,你没有做错。”罗婉柔声说道。
宗越冷冷清清凝了寒冰一样的神色,终于有了一丝丝开霁消融的迹象。
“果真?”
“嗯,果真。”
她果决而坚定的肯定不像作假,宗越闷闷不乐压制了一整天的唇角,在此刻缓慢地翘起。
未能立功而回的愤懑不甘,旁人甚至是自己父亲的嘲讽奚落和责备,好像在此刻都被驱散疗愈。
罗婉说他没有做错,有她的肯定,就够了。
宗越提起她又按进了怀里。
夏日的衣衫薄,她很容易就察觉他铁骑一样不可阻挡的欲望,她抬抬身子,不想正方便了他卷起裙摆的动作,一阵驾轻就熟的落衣动作后,她被按了下去。
概是军营历练了大半年,她觉得,他似乎更强健了,掐在她腰里的臂膀硬实得像块铁板,力量也更充沛丰硕。
她完全不须付诸一丝力气,像一朵轻飘飘的棉花,被他托在掌心里,向上抛出去,又重重落下去。
“可有想我?”
概是忍耐了太久,他少见地变了声音。
他这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急都重,罗婉没多会儿就累乏至极,想让他早些结束早些休息,遂主动勾住他脖颈,软绵绵地伏在他怀里,说:“很想。”
这话显然很受用,宗越面色一变,忽然高高把人往上一提,过了会儿,才又按回去。
虽然大部分东西被他用亵衣擦掉了,但罗婉还是察觉刚刚停顿的片刻发生了什么。
他显然没有满足于这一次,没有尽兴,没有罢休的意思。
不止如此,因为她说了一句“很想”,他显然当真了,恨不得把自己全部塞给她。
卧榻上又换掉了四个特制的小褥子后,一切才归于平静。
罗婉沉沉睡了过去,宗越却起身,先是在内寝翻找一番,一无所获,又去到外厢翻找。
丫鬟都没留在房里伺候,罗婉又睡得沉,正是找出和离书并毁掉的绝佳时机。
能供罗婉藏东西的地方并不多,房中所有箱柜翻找了一遍,终于找出一个上了锁的匣子,打开看,里面装的果然就是和离书。
账册上记录的明细是七日前,显然他离京的这段日子,她并没有停止分割生意,照旧把每一笔分割的清楚,记录的清楚,做着随时都能和离的打算。
宗越眼睛一冷,拿出账册并那和离书放在灯火上烧了,烧完之后,看着空荡荡的匣子才想起,做得太明显了,迟早会被罗婉发现。
他索性把藏匿匣子的书箱,连同装在里面的各种书籍、话本子全都烧了,确保烧干净了,才命丫鬟进来收拾。
翌日晨,罗婉一醒来就听到了书箱失火的消息,还是宗越亲自告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