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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 待遇不如宠物的主子(第2页)

秦御见她如是,抬手捏了捏眉心,却道:“这个真不行,爷还装着病呢,往廊下一蹲,不全露陷了,卿卿最识大体了,换个换个。”

顾卿晚心道,放屁,他这话就是哄小孩呢。

这翰墨院是他的地方,侍卫们都是心腹,外头半个苍蝇都飞不进来,莫说蹲马步了,他就是现在出去耍上两套拳脚,也不怕什么露陷。

他就是不肯为她在属下面前丢了面子,可她也没说,要让他在侍卫眼皮子底下蹲马步啊,他真有心,遣散了侍卫蹲马步也可的。

然而就这样他都是不肯的,因为那样做,也让他在她面前折损了他堂堂郡王的颜面,这怎么可以?!

其实,她也不是非要折腾秦御,非得罚他去蹲什么马步,不过是要秦御一个认错的态度罢了,很显然,秦御就没觉得他有什么错。

不过好在顾卿晚也没指望他能接受惩罚,便又道:“换个也成,殿下可莫再推三阻四的,再如此,我就要怀疑殿下的诚意了。”

她言罢,拿了桌上的毛笔,沾了些墨汁,便在铺展的澄心堂纸上写了起来。因她坐在秦御的腿上,故而秦御只要微微侧身便能瞧清她写的什么。

目光随字移动,见顾卿晚写好放了笔,他长眉也高高挑了起来。

顾卿晚丢了笔,便道:“殿下在上头签字画押,我便不生气了。”

那纸上倒也没写什么,就是说,昔日他让她羞辱难挡,算是犯了一回错,来日她若也犯了错,他需不予计较,全当抵了他今日之过,两人扯平。

顾卿晚见秦御挑眉不语,心中微紧,道:“怎么?这份条约很公平啊,殿下连这个都不同意?”

她说着冷嘲的笑了下,抬手就要去扯了那纸,像是一言不合就要撕了那东西,又要跟他闹掰。

秦御忙抓了她的手,无奈道:“你这丫头生了张柔婉清丽,好脾气的脸,怎性子比爷还急,爷又没说不行,你撕什么!”

他说着,捡了被顾卿晚随手丢在桌上的笔,在砚台中沾了下,里头的墨却干了,便移开扣在顾卿晚腰间的手,转而探到了下头,重重拍了下顾卿晚的屁股,道:“愣着干什么,给爷磨墨去!”

顾卿晚被他拍的又想起那日的事情来,脸上再度气血翻涌,又见秦御转眼便一副大爷模样,暗自骂他,蹬鼻子上脸,见机倒快,却也不得不站起身来,走过去执起了墨条。

谁让她很想要这张欠条呢,万一将来娄闽宁没能帮她顺利跑掉,说不定这欠条能起大作用呢。不然惹怒了秦御,被再度带回来,谁知道他会不会真将她丢给王府掌刑罚的嬷嬷们,她这也是未雨绸缪了。

顾卿晚挽着袖子,低头磨着墨,禁不住想着。却没瞧见,慵懒坐在太师椅上的秦御,微微眯着眼忽而转眸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

这女人,牺牲这么大,又提什么蹲马步做障眼法,绕了这么大的圈子,就是为了得这么一张纸?

呵,她是知道将来她会犯什么大错,才这么巴巴的要他一个不计较的承诺啊?

犯错……犯错,秦御心里琢磨着,唇边笑意不减,却不达眼底。

只顾卿晚抬眸时,秦御脸上神情已收敛了方才神思,将手中紫毫在砚台中沾了沾,待墨汁饱满,才大手一挥,在纸上龙飞凤舞的留了秦御二字。

顾卿晚转过去瞧了眼,便被秦御抬手又抱坐在了腿上,道:“爷的字写的如何?”

娄闽宁写的一手好字,十二岁时,便得过先帝爷的夸赞,言道假以时日必将自成一派。

秦御是个坐不住的,从小就好动好玩,可礼亲王管教的严,秦御自己也是个争强好胜的,并非一事无成的草包纨绔。一手字,他也是下过苦功夫的,写的比多数读书人都要好。

在勋贵子弟中也算难得了,不过他虽觉得自己的字还不错,却也有自知自明,心里知道,他的字势必和娄闽宁有差距。

毕竟他练字的功夫就远远比不上人家,从前他也不在意这个,字能拿得出手就成,他又不指着去当什么一代字画大家。

可如今想着娄闽宁那一手好字,莫名就紧张在意起来了。

顾卿晚瞧着那字,心情还不错的随口赞道:“力透纸背,笔走龙蛇,银钩铁画,颜筋柳骨,殿下的字甚合殿下的性情,好字!”

秦御见她神情不似作假虚赞,一时大为得意,朗声而笑,手中紫毫笔一挑,用笔杆敲了下顾卿晚的眉心,道:“算你有点眼光,爷这字可是先帝爷手把手教的。”

顾卿晚早便听说燕广王被先帝视作福星,先帝在时,待他倒比对自己的皇子还要亲近慈爱些,闻言倒也没意外,不过笑笑。

秦御放了笔,见她将俯身吹着纸张上未干的墨汁,两边腮帮子一鼓一鼓的甚是可爱,便抬手捏了捏,见顾卿晚瞪眼看过来,才眯着一双异色凤眸,道:“你方才赞爷字好,还说爷的字和爷的性情相合,可见你是发现爷的好了,是不是?”

顾卿晚直想白秦御一眼,他自己性情好不好,自己能不清楚?

不过这会子她也犯不着再招惹秦御,便目光一转,道:“对了,兔兔呢,这几日怎么都不见它呢?”

往常兔兔馋的很,玉莲花不吐花蜜,它闻到点苗头便跑过去守着不肯离开,这两日她给兔兔留了口粮,那小东西都没有去吃,竟然连个影子都没见,若非她和秦御闹着,早便放心不下得过来找兔兔了。

秦御见她转移话题,却只当她是不好意思,挑唇一笑,扬眉瞥了眼书案上的紫玉笔筒。

顾卿晚顺着他的视线瞧过去,见那笔筒安安静静的放在书案上,先还没明白他的意思,接着才诧道:“兔兔?”

她说着诧异万分的抬手指了指那笔筒,眨了眨眼。

她来这么长时间了,那笔筒也没见动一下,她难以相信兔兔竟然在里面,安安静静的呆着呢。

小东西一向活泼爱闹,她以为它没在屋里呢,这大白天的难不成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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