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任不肯,两人当场争执起来。
刘洪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在一旁大骂赵任。赵任顿时火起,当场扇了他一个大巴掌,刘洪这下立马就老实起来了。
所有参赌之人最后还是被赵任带回来了。
冯标怄着一肚子火去找把总苏全告状,说赵任仗势不遵军纪,要求治他的罪。
苏全精明得很,立马将情况报告了向枫,请他定夺。
向枫支持赵任的做法,说大明律上写得很清楚,皇亲国戚也不能参赌,他刘洪参赌一样也要受到处罚。
苏全领命而去。
一审讯方知那刘洪竟然还是庄家,在黄州城几处地方开有赌坊。苏全晓得向守备一向不徇私情,当下也不敢马虎,待取了口供后,按规定打了刘洪四十军棍,让他交了罚金才放了回去。
刘洪被黄冈营兵抓了后,刘知府一直都未出面,这让向枫有些奇怪。当然,即便刘知府出面求情,他也不会答应的,这不是他挟私报复,若不惩治刘洪,黄州的治赌没法进行,老百姓都会骂他吃软怕硬了。
几日后的一个晚上,熟睡中的向枫被黑子的叫声惊醒,他凝神一听,院里有凌乱的脚步声。
向枫当即一跃而起,拿起佩刀站到门边,轻轻拉开门栓往外一看,借着院里灯笼的光,发现有人站在闻敏的房门口。
向枫当即打开房门冲了出去,大喝一声道:“你们是何人?要干嘛?!”
看到院里进来了三个蒙着面的人,两人正在撬闻敏的门,一人正挥着刀逼吓黑子。
那三个蒙面人并未答话,转身一齐持刀朝向枫砍来。
向枫拔刀相迎,一时院子里传来打斗声。
黑子冲了过来,一口咬住一个蒙面人的腿,那人痛得叫了一声,被向枫一刀砍倒了……
闻敏被惊醒了,她连忙起来点亮了灯,打开房门一看,只见向枫站在院子里,地上躺着三个黑衣人,其中一人正喊着饶命。
向枫扯下那人脸上的蒙布,感觉有些眼熟。他将刀横在那人脖子上,厉声问道:“你是谁?为何来行刺?”
“守备大人,饶命啊……小的是黄冈营的,是冯标要我们来的……”
“冯标?!他人呢?”
“他,他跟着一起来的,在外面把风……”
向枫收回刀,一脚将那人踹晕了过去,跑到院外一看,院外空无一人。
住在隔壁的范茂山也带着家仆过来了,问清情况后,他转身去喊来军士,前往黄冈营抓捕冯标。
过了许久,范茂山过来报告,冯标不在营里,应该是逃了。
向枫这边已审问清楚了:
这三人都是黄冈营甲队的军士,平日里扎得很紧。昨日,冯标找到他们,说要他们帮忙一起做掉向枫,每人可得二百两银子,他们当时就答应了。
今晚,冯标带着他们深夜摸了进来。冯标在外面把风,让那三人进去砍人,那三人误将闻敏的房间当做向枫的房间,正在撬门的时候被向枫发现了。
范茂山在一旁问道:“那冯标,他为何要行刺向守备?”
“小的委实不晓得哇……”
那三人都摇着头说不清楚,冯标只要他们砍人,别的没多说。
范茂山气得跺脚:“简直是无法无天,这与土匪何异?!”
一起过来苏全自责不已,请求向枫责罚,说即日起要整肃军纪,还走过去将那三人狠狠地踢了几脚。
向枫对这事也深感意外,没想到那冯标如此大胆。暗想自己刚来,没有得罪过他,应该还是和治赌之事有关,他应该是被人收买了,那收买他的人会是谁呢?
向枫叫苏全把人押了回去继续审问,明日通知各营留意冯标的消息。
范茂山对向枫说,这后院不安全了,以后要派军士巡守,还要铁山搬到院子里来住,这样稳妥些。
向枫当即同意了,他自己倒不要紧,只担心闻敏和孟菊两人。今晚的事,还真让他事后想来有些心惊,幸亏他练了功法后听力精进,不然真的被着了道,以后有铁山在就放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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