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走远,就在附近一家口碑不错的海鲜馆吃的。
云母和邵母俩人关系那么好,不是没有理由的,她们都爱看没营养的肥皂剧,话题一个接一个热闹地说着,从没有冷场的时候。
反而他们俩小辈埋头苦吃,偶尔被俩母亲惊人的言论给呛着。
花祝耳朵泛着微红,自家母亲碍于她心灵脆弱,没太爆料,而邵母没有任何的顾虑,将邵均维的各种丑事数了一遍,听得她浑身舒坦呐。
一个话题刚完,俩母亲觉得她们很有可能发展为亲家,自家孩子颜值高性格互补家世相当,侃起来更加肆无忌惮。
邵母未语,先捂着嘴哈哈笑起来。
“妈,”被人从里扒到外毫无形象可言的邵均维,心里直打鼓,觉得自家老佛爷要放大招了,他连忙出声:“快点吃饭,要凉了,您奔波了一天不累啊?”
邵母看着他,更是花枝乱颤,她都笑出眼泪了,攀着云母的胳膊,只摆着手。
云母和花祝被她的莫名其妙,勾得心里难受,你倒是说出来大家一起乐呵呀。
“你,你家闺女,有胎记吗?”邵母终于止住笑,平静下心情,刚说了一个字又噗嗤笑出来。
“妈,你够了哈,”邵均维终于不淡定了,猛地站起身,之前的可以说自己年小不懂事,老佛爷借此玩笑来增进感情,他能忍,可这种私密的事,能到处说吗?
邵母瞥了他一眼,继续眼含泪地看着云母。
“有的,祝儿左耳根有颗殷红的痣,”云母轻微折了下花祝的耳朵,露出那颗小指指甲盖大的红痣,通红的像是要灼烧起来。
邵均维怔怔地看着,总觉得似曾相识,他一愣神的功夫,老佛爷已经哈哈将他给卖了!
“我家小屁猴子的左腿跟有个胎记,四个色的跟朵花似得,哎呦喂,老妖娆了,”邵母伸手要去扯邵均维。
他连忙跳开,耳朵通红不已,怎么着,难不成还要扒开他的裤子验证那句妖娆?
花祝绷着小脸,眼里泛滥的笑意让邵均维更恼羞成怒。
正好俩母亲挽着手相约上厕所,门一关,邵均维大长腿一迈,阴森森地靠近花祝,咬牙切齿道:“很好笑?是不是特别好奇?”
花祝紧贴着椅背,侧着脸,露出白皙颀长的脖子,小脸红扑扑的,也不知道是吃饭吃的,还是被笑给憋得,又或者是对他的羞怯?
邵均维眼睛一飘,接着又瞟了眼,再度收揽了锁骨的精致。
“你离我远点,”花祝忍不住伸手推着他。
邵均维鬼使神差地握住纤细,俩人皆震惊地看着对方。
他立马松开手,宽大修长的手指紧紧攥在一起,“这么讨厌我?”他漆黑的眸子带着野性地盯着她,里面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固执。
花祝猛地站起身,“我去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