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猴子爬在钱亦绣身上哭了一场,钱亦绣好话打着迭的说才把它哄好。
猴哥伤心了,也是水做的。
钱家另几人也面红耳赤。先都觉得这只小猴子是只色猴子,后来才知道原来是想它娘亲了。
钱满霞红着脸内疚地小声说,“猴哥别生气,是我想多了。我保证再也不那么对你了。”
把猴哥哄好后,几人又商量了一番。
想到那个已经死去的小原主和遭了大罪的小娘亲,钱亦绣想趁机捞点利息回来,把范家院子的方位跟猴哥说了说,又如此这般交待了一番。
子夜,万籁俱寂。繁星点点。
花溪村西头的那个破院子,院门突然张开一条缝,一个红色的小影子钻了出来向东狂奔而去。
这个小影子虽然不像孙猴子那样一个筋斗十万八千里,但速度也极快,身姿极其灵活。一眨眼的功夫,便蹿入花溪村内。
它站在花溪村的那条黄金路段上想了想,并没有按照小主人的要求直接去东边那个范家院子,而是往右转向那个曾经骂它像怪物的老婆娘的院子。
来到院墙底下,它先左右瞧瞧,便跳上墙头。双腿一蹬,又跳上一棵树。一荡,便跃上房顶,动作轻的连狗都没听见。
再一翻,从半开的窗子钻进了小屋……
出来时,它的身上挂了一件翠绿色肚兜。接着,它又往东而去,按照小主人的指示,找到范家院子。跳上院墙,再钻进小屋……
出来时,身上又挂了一件杏黄色肚兜。
猴哥继续往东而去,出了村口便把两件肚兜从脖子上取下来。它拿到鼻子下闻了闻,觉得绿色肚兜香些,便丢进了草丛里。黄色肚兜难闻些,它嫌弃地捏了捏鼻子,丢在了土路上。
它又继续向东跑去,来到大榕村口,边走边怂着鼻子找方向。寻着那股熟悉的味道,它来到一个大院子外面。跳上院墙,又跳下院墙,来到一个半开的窗户外头。那股熟悉的味道从小窗里飘了出来,只是里面却传来一阵阵奇怪的吼叫声,。
原谅小猴子没见识,它不知道那奇怪的吼叫声其实就是呼噜声。
它爬进窗子,星光把屋里照得蒙蒙胧胧的。它看见一个肥肥的黑黑的像河里巨形鹅卵石的老头正仰面躺在大床上,还张着嘴“大叫”着。不过,眼睛是闭着的,应该睡着了。
猴哥挺纳闷,这坏老头咋睡着了还要张嘴“说话”?
它怂了怂鼻子,那熟悉的味道正是从那老头身下发出来的。它记得主人说肚兜是被一个年青后生抢走的,让它去后生的房间里找。咋会在这老头身下呢?这跟主人的交待不一样啊?
它又仔细闻了闻,没错,那熟悉的味道就是从这老头身下发出来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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