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叫你知道,她这次生气挺重。
霍梵音嗓音低沉,“我的春天不就是你?行,你让我等,我等!”
一边,左禾舅讶然的目瞪口呆。
高高在上的小佛爷什么时候这样哄过女人?
他,一向口腹蜜剑,言不由衷。
此时,他‘低声下气’的语气,‘步步后退’的姿态,叫他‘刮目相看’。
视线挪向周周,左禾舅帮腔,“周周,你这是要回兰州?有没有买票?”
周周咬着唇,稍松,“佳圻来接我。”
左禾舅难以置信,“她来北京?”
几秒后,周周艰难开口,“对啊,她来北京,只有她对我最好。”
说着,嗓子堵的紧,呜咽得所有字眼仿佛杂糅一团。
她在生气。
也在质问。
绝望的,伤心的,愤懑的。
一语出,她空洞洞盯着左禾舅,“你让他走吧……”
霍梵音唇线抿得直直,“左禾舅叫不动我。”
周周身子一斜,怼他,“我又没和你说话,你插什么嘴?”
她颊边有些湿,回眸时,几绺发丝黏在颊畔,脸色白净,唇色潋红,叫人心痒难耐。
霍梵音下颚绷的很紧,无所谓,“禾舅和你不熟。”
“那你和我熟?”
霍梵音不正紧凝注她,“哪里我都熟,你的胸……”话至关键处,周周猝然捂住他唇口,“你是不是疯了?”
须臾,霍梵音俯低身躯,低头,拿下颌抵住她鬓角。
“给我一个交代,明天再回兰州,行不行?”
“不行。”
一来一回,两人就这样僵着,直到三个小时后,赵佳圻抵达北京。
远远地,周周望见赵佳圻,伸直手,摇摇。
赵佳圻小跑过来。
有些喘气,“怎么样,是不是很快?”
霍梵音这才放开周周,周周蓦地扑进赵佳圻怀里,“佳圻,谢谢,明天是你生日,我却让你这样折腾。”
赵佳圻极轻勾了下唇,“十二点过了,已经明天了,宝宝,我带你回家。”
周周点头,“生日快乐!走吧。”
默了默,霍梵音拦住,“佳圻小姐今天生日,她才来北京,又很疲惫,不妨在北京休息一天,如何?”
赵佳圻心知肚明,霍梵音仍未问出所以然。
但见周周一声不吭,心下有数,“我尊重周周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