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周听清楚了,这话,有点味道。
她心虚了!
哎,姜还是老的辣。
瞧瞧,小佛爷三言两句让这妖精‘原形毕露’。
就等你说实话呢!
想着霍梵音在北京,周周耍起嘴皮子,“军长啊,您不是说骁总审查进入中段?为保险起见,我离开他了,暂住‘千湖’山庄。”
且一再强调,“就刚刚的事!”
霍梵音戏谑揶揄,“小夫人性格和三年前如出一辙,不逼一把,不行!”
周周摩挲着沙发,“您又不来帮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霍梵音饶有兴味,“要是帮呢?”
周周身躯一折,“真的?可别讹我。”
离这样远,霍梵音都能感受她那份小作。
矫情的,勾人的,心痒的。
隧,做了件令人‘气急败坏’的事。
轻描淡写丢了句,“手机没电,回头再说。”挂了电话。
这,不是存心嘛?
周周贴着电话,“喂,喂……”
恨死他了。
收拾好,霍梵音下楼,聂舒和宋阮芝在楼下喝茶。
聂舒十分诧异,“你去哪?”
是的,霍梵音回兰州,谁也没说。
因此,回的漫不经心,“兰州。”
宋阮芝蹙眉,“现在回兰州干什么?胡猛的事不是交给其他人处理吗?”
脑子转一圈,宋阮芝心头惑顿,“前天周周找你,今天你就要回去,是不是和她有关?”
聂舒也狐疑,“周周来过北京?什么时候的事。”
霍梵音尚无解释打算,冷漠着,“回不回兰州是我的事。软芝,等你彻底断清和方敌川纠葛再找我。”
他一向文质彬彬,说话从未如此冷漠,更不揭短。
一时,两人定住。
宋阮芝更是怄的眸框生红,“梵音——”
聂舒也急了,“你把话说清楚啊,梵音。”
霍梵音眸底闪过决绝,“有事打我电话。”
就这么走了!
谁敢拉着?
宋阮芝自是不敢,话说到那地步,她哪有脸?
至于聂舒,战战兢兢。
从上次在兰州,因周周被冷斥,她便心知这儿子心思深沉,也不敢多言。
坐上车,霍梵音另部手机给左禾舅打电话,电话那头一声压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