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宝?确实是个宝。马文才脑子转动,手中不停,嘴里还说道:“快点求饶。”
“哈,求,求饶?哈哈,休想,哈~~”
两人这么嬉嬉闹闹之间,谢道颖的衣领便被扯了开来,露出了精致的锁骨,细腻的肌肤。
甚至,隐约可见圆润的香肩。
那日不经意间看到的话,在此时突然间跳到了马文才的脑中:
脸如三月桃花,暗带着风情月意。
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
檀口轻盈,勾引得蜂狂蝶乱。
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
论风流,如水晶盘内走明珠;
语态度,似红杏枝头笼晓日。
话本子映入到了现实,不,现实比话本子更美,马文才的眼睛被烫了一下,他立即不知道该看向哪里了。
他迅速的给她拉了下衣领,淡淡地说道:“这次就先饶了你,以后再敢笑话我,家法处置。”
说着,马文才腾的一下,又翻到了他自己的那一侧,盖上被子掩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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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道颖笑得有些气喘,此时弱柳扶风般地趴在了书墙上直拍胸口,那“家法”两个字就从她的左耳朵进去,右耳朵又出来了,根本就没过脑子。
她喘了一会儿,看向了马文才,本想用“子曰”来讨伐他几句的,却发现他脸居然红得像猴哥的P股,便问道:“你脸红什么?脸红的不该是我吗?毕竟被迫笑到现在的是我。”
马文才捏了捏手指,声音清淡却沙哑的说道:“闹热了。”
“哼,你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谢道颖“唰”地一声,将那又厚又重的帘子拉了起来,睡觉!
马文才意味深长的看着那帘子道:“我等着。”
只是,还没等到谢道颖“报仇”呢,就先等到了她的“投怀送抱”,“热情如火”,“纠纠缠缠”,他一下子便扛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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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长屋子里,夫妻二人正躺在床上夜话呢。
夫人问道:“相公,端午很快就到了,谢夫子也要回去订亲了,到时候,我们书院要去道贺的。你看,是你一个人去呢,还是我们夫妻二人一同前去啊?”
“书院有陈夫子呢,我们一起去吧,刚好我们也好久没有一起出去走走看看了。”
“是啊,整日忙于书院之事,真是一刻也不得闲啊。”夫人很感慨,“再过三四个月,学子们的冬服便要开始着手准备了。今年书院里多了两位姑娘,冬日里,她们两人屋里用的炭火要比其他的学子好一些才是。”
“夫人心细,这个夫人决定便是了。”
“相公,哪里那么简单啊?原本若是只一个谢府千金的话,书院里暗地里送给她用就是了,但现在多了一个祝姑娘就不一样了。祝府虽然无权势,但有财势,总不好在书院厚此薄彼的。但两人都送的话,那可是一笔大开销,陈夫子也不会同意的。”
“呵,”山长笑了起来,“若是他知道谢公子便是谢相家的千金,他不但什么都送,还会给他单寻一处住处,殷勤颇多,照顾颇多了。”
山长夫人闻言,瞬间便笑了起来,陈夫子此人,当真是一言难尽。虽算不得什么大奸大恶之人,但所做所为与一个夫子又相去甚远,还总是说什么“以教育天下英才为己任”,其实是“以教育天下有钱之才为己任”吧?
“夫人若是拿不定主意,那便简单点好了,给她们两人的炭火皆跟兰儿小蕙的一样,不就成了?”
“这行吗?人家可都是金奴玉婢伺候着长大的。”
“祝英台我不知道,但谢家那丫头,你便是把她孤身一人扔到荒漠里去,她也照样能够活蹦乱跳,活得有滋有味。夫人就不必想那么多了,睡吧。”
闻言,夫人忍不住又笑了,是这么回事。
“好,那便如此决定了。相公,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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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二十五号
王蓝田很烦躁,秦京生哼哼唧唧的,吵得他睡不着。
但是,秦京生他也很无奈啊,他身上太疼了,他不哼唧,他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