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但我知道是谁吐的,还没走远,如果你想削他,还来得及!那人上身穿着白色衬衫,衬衫的下端掖在了西裤里头,右边的嘴角有一颗痦子!他喝多了,一时半会还走不远,估计还没走到楼下呢!”
“妈的!我打死你!”房东蹭蹭蹭的跑到了楼下。
聂康升起一股看热闹的心态,也追了下去,到了一楼的大门口,正看到了这名房东把靳孟达按在地上,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抽着……
“我让你吐!”
啪啪啪啪!
“哎呀!哎呀!哎呀!”靳孟达一个劲的惨叫。
回到姐姐房门口的时候,聂康见到对门屋外面,一名中年人正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拿笤帚收拾着门口的脏东西。
聂康仔细打量了好一会儿,突然热切的笑了,“全爷!”
中年人猛地回过头来,那是一张与他的年龄不相称的满是褶皱的脸。
聂康看着对方手里的拐杖,“你的腿怎么了?”
全爷叹了口气,“说来话长,进来坐会儿吧。”
“等一下啊!”聂康回身敲开姐姐的房门,“姐,我待会儿再回来,先把钥匙给我,省得还得叫你开门儿!”
“你要去哪?”
聂康回过身去,看向全爷,“这是咱家的邻居。”
“废话!”小高道。
“我的意思是,他是我和咱哥在老家的邻居!”
“哦!这么有缘呢,别太晚回来!”
……
聂康随着全爷进了门,房中还算整洁,之所以整洁,是因为里面的物品少,即使乱也乱不到哪去。
全爷名叫王全,今年五十岁,早年入伍,因为训练努力,学的一身本领,尤其对格斗有着很深入的研究,年纪轻轻就担任起了教官。但他有个缺点,就是好色,而且是好色到了极点。
王全在部队期间,多次爬墙出去嫖娼,终于有一次爬墙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下去,正好摔在了石头上。摔伤了脊柱,使得整个运动神经出了问题,动作变得迟缓。在摔伤之后,被巡检的抓了个现行,直接把他赶出了军队,但部队还算人性化,念在他之前的贡献,给了他不少的补偿,但后来被王全败光了。
因为旧伤使得他手脚行动不便,又没有文化,王全只能找些简单的工作,由于身体不好,加上没钱,一直没女人肯嫁给他,所以光棍至今。
王全曾在聂康的邻居家租住过一段时间,聂康的拳脚功夫,除了小时候在恶人组织学了不少,其余则是受到王全指点学成的。他的悟性和反应能力,被王全惊为天人。不但很快学会了王全教他的所有招式,并且自创了许多更为实用的招式。
聂康扶着王全坐在了床沿,“全爷,想不到在这儿能见到你,你来这边儿打工了吗?”
王全长叹一声,“本来是的!因为我当过兵,精通安保方面的事,又懂功夫,所以在岩山集团当保安队长来着,上个月被人赶出来了,而且被打断了腿。现在还没找到工作!交不起房租是小,没钱嫖娼是大呀!娘的!”
“谁打的你,我给你报仇去!”聂康攥拳头锤了一下床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