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其实有赵构的想法,他觉得自己非常了解岳飞,岳飞这个人对朝廷很忠诚,一心一意的带兵,一心一意的做事,特别服从指挥,所以赵构觉得岳飞必然是自己的肱骨重臣,这样的大将必须委以重任,才能体现自己的宽仁。
而且,他个人感觉,岳飞也好、曾小春也罢,和许锋走得不是很近。
如果走得近,以许锋的脾气,怎么会不带走曾小春?如果走的很近,为什么曾小春敢带他赵构去喝花酒?而许锋却没怎么提过这种事?
另外,岳飞也是,平日里他经常设宴款待岳飞,岳飞对许锋只字不提,倒是韩世忠,偶尔会主动提到许锋。
所以,赵构虽然也很欣赏韩世忠,但并不是比岳飞更器重。
当然,他不怕许锋和韩世忠造反,只是觉得这两人功高盖主可不是好事。
许锋是聪明人,选择了远离朝廷,不在朝为官,有句话说得好,叫“亲戚远离香”
,越是关系特别好的,恰恰不需要在一起经常谋面,这样容易避免某些尴尬。
不过,赵构又很贱,又不想许锋太没有存在感,所以才会把那么重要的尚方宝剑交给许锋。
……
岳飞一走,赵构心满意足,也终于露出了笑容:“我这个皇兄啊,嫉恶如仇的脾性一点都没改!”
曾小春笑道:“是啊,所以有他在,皇上也不用过于担心了,你看现在咱们的局面多好了,边关稳定,君臣团结,民心所向。”
赵构听到这里,不由攥紧了拳头:“曾爱卿,你说咱们3年之后,有没有可能灭掉金?”
曾小春点了点头:“有可能。
不过陛下,得有些谋略了,论谋略,我不行,韩将军很在行的。”
赵构听到这里,心中不由一笑,这家伙真会踢球,居然把球踢到给了韩世忠。
不过,韩世忠不是不能用,而是可以大用的,这一点,他很清楚,于是,他清了清嗓子,问道:“韩爱卿,你有何高见?”
韩世忠说道:“圣上可用远交近攻之法。”
“哦?可否详细说明?”
“陛下,如今我大宋与金国、西辽、大理国、西夏、吐蕃等国相邻。
其中距离大宋最近,最危险的,也只有金国。
辽人被金人灭国,迫不得已建立了西辽,和金国有不共戴天之仇,咱们大可以和辽人联合,许以好处,灭了金!
如此,黄河以北的大片沃土可以为我大宋所用!”
“若其他国家在此时作乱,又当如何?”
赵构问道。
韩世忠朗声一笑,对答如流:“无妨。
吐蕃诸国内部纷争不断,必然无力对抗我大宋,许以小小的甜头,就可以高枕无忧。
大理国一向与我交好,大理国王段正严早已向我大宋称臣,必不会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