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被自己踩在脚底的人,如今不但飞黄腾达,甚至还能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换做是谁也平复不了此刻的心里落差。
可遂安公主知晓,此刻绝对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也就只能压低声音,以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劝你识相的,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知道。”
“识相?我该识什么相?”颜司清装傻道。
遂安冷哼了一声,“贱蹄子,还敢在本公主面前摆谱,忘了当初你和你妹妹在宫内是如何在本公主面前摇尾乞怜的了,别忘了,你妹妹可还是在本公主母后手里。
你若是敢不听话,母后绝对不会让她好过。”
说起当初,原主跟原主的妹妹因为母妃死的早,再加上她们的母妃本就没有什么家世,因此无人惦记,无人撑腰。
这也是当初,南越皇后、廉闻丞相挑中原主当替罪羊的原因。
无靠山,有妹妹,有弱点,好拿捏。
只不过,如今她来了,怎会继续受这不痛不痒的胁迫。
颜司清在遂安公主警告的眼神中,突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我笑遂安公主都落得这步田地了,居然还想着难为别人。”
“你!”遂安公主气急,这个颜司清,莫不是以为自己如今攀上了北笙的大腿就能为所欲为的不成,居然还敢跟她叫板。
还直接暴露了她的身份!简直就是故意报复!
呵呵,随便几句话便是报复了?那后面的,她可还受得住?
“既然遂安公主精力如此旺盛,想来,我为你准备的礼物,你也能好好享用了~”
音落,便有两个宫人上前,押着遂安公主便要走。
“你们干什么!干什么!快放开本公主!”
看着人下去,颜司清又吩咐道,“将各位公主安置好,莫要怠慢。”
知晓剩余这十一位公主都是遂安跟皇后这对狠毒的母女两故意推来送死的。
颜司清自然不会针对她们。
毕竟,真正的敌人,还未出现呢。
当夜,颜司清便独身入了皇城,取下廉闻战队下的两位贪官的首级,再于清晨悬挂于闹集。
并以北笙为名头在墙面上留下字迹。
“南越皇室若再敢这般随意找替罪羊戏弄北笙,此,便是下场!”闹市内,有人念出了这句话。
“北,北笙人昨日进城了?为何没有听到半点风声啊,难不成他们已经强大到神不知鬼不觉,在我戒备森严的皇城境内就能斩杀大臣的地步了。”
“呸!狗屁的大臣!这两是廉闻的走狗,这些年不知道贪了多少国银,死了也是活该!”
“对,死了也是活该!”
“这件事为何还不能平息!当初偷梁换柱的事情到底都有谁参与了!南越皇室到底是在包庇谁,难不成真的要整个皇城同他们陪葬吗!”
“刚听得消息,南越送的一干人等,竟是整整齐齐十二位公主啊!”
“吗得!竟然如此丧心病狂!十二位公主能促就这出大戏?一群殃国的畜生!枉为我南越官员!”
南越皇宫内。
龙椅上的国君大发脾气,“北笙蛮夷欺人太甚!遂安孤已经送过去了,另还有十一位公主作为补偿,他们究竟还有什么不满!”
大臣接话,“据那字迹所述,他们应当是想要当初此事确切的相关人员,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