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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棋脑子里掀起惊涛骇浪,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就见寅迟面色一沉,板着脸道:“胡说。”
方棋被他的“胡说”平息了一下心境。
果然,想亲他什么的是这里的脏东西胡编乱造出来的。
他稍微松了一口气。
然后他又听到寅迟说:“我是觉得他的耳朵看起来很软,想咬一下而已。”
方棋:???
他拧着眉地转头看过去。
这人又在说什么屁话?
还不如不解释。
他居然还这么理直气壮!
其他旁观的四个人已经凝固了。
刚开始看着寅迟同另一个“自己”说话,两张相同的脸面对面,说实话,很诡异,但现在,他们只觉得噎得慌。
咬耳朵什么的……他倒也不用这么实诚。
他们不应该在楼里,他们应该在楼底。
这狗粮吃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方棋人已经麻了。
他现在觉得寅迟的一见钟情有可能是真的了。
有一句话说,这世上所有的一见钟情,都源于见色起意!
另一个“寅迟”大概是没想到自己模仿错了行为,又陷入了和刚开始被踢飞时一样的状态——茫然不解。
寅迟这时候一点都不会看脸色,继续问:“这玩意儿要怎么处理?”
“……”
怎么处理?
方棋看了他一眼,手心一翻,手里出现了一根榔头,他上前两步,用力一抬手,直接一榔头砸在了那东西头上,“寅迟”本就呆滞的神色猛然一僵,整个人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很快干瘪,方棋又添了一把火,烧得连渣都没了。
寅迟:“……”
啧啧。
灰飞烟灭啊。
凶残。
毕竟是和他一样的脸,他代入感极强,已经觉得脑瓜子在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