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离浅刚进口的水喷了出来,刑若尘脸上的微笑凝结,有些尴尬的干咳了两声。
却见这时,黎啸天面色平静的上前,躬身一拜。“师父!”
“嗯!你也长大了。”离浅手中的杯子一个不稳,啪的掉了下来,虽然在那念拂天姥那里就知道黎啸天可能就是自己的师兄,但当他真正喊出“师父”来的时候,还是有些震惊的。
“臭丫头!快过来见过师兄!”拂朽喊道。
离浅看着黎啸天,卧槽,他真的就是那个神秘的纤尘师姐一提到就满脸爱慕的小师弟?她的师兄?
黎啸天挑眉,离浅似笑非笑的目视着离浅,好像在说“小师妹,快叫师兄,给你糖吃!”
离浅摇了摇头,挥去脑中所想,忽然捂住胸口故作疼痛。“哎呦~师父,浅浅的胸口疼……”凉青衣忙拉扶住离浅,离景天更是从另一边奔了过来。
“行了,臭丫头!装也不知道装像样点。”拂朽斜眼道。
离浅转身拉住凉青衣,“娘亲亲~浅浅真的疼!”凉青衣扶着她离浅便往内屋去,担心道:“没事的孩子,休息一下就好了”
与黎啸天擦肩而过,挑衅的对他吐了吐舌头,黎啸天忍住上去咬一口的冲动,平静的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离浅抖了抖身子,这是错觉!那个死受怎么可能……
…………
第二日,在众人的注视下,离浅独自踏进了一间屋子。屋内除了一张床,其他什么也没有,不错,离浅要炼体了。
拂朽将所有人赶走,不准任何人走近屋子,唯独有一人却死活不肯走。黎啸天抬起头目视拂朽!
“她是本王王妃!”
大有一种宁可不要师父要王妃的意思。而黎啸天也是这么想的,师父可以暂时不要,妻子不可抛弃!
拂朽吹吹胡子,找个地方坐下好,憋了他一眼。“要留下就给老夫温好药浴用的药!”在一旁,正有小火熬着一锅药,黎啸天点头,到一旁坐下,不时往里添些柴火。
凉青衣、离景天、刑若尘与路长空被赶到外面,勒令不准有任何人靠近。几人不时伸头往里看,虽然什么也看不到,没过多久,只听屋内传来了痛苦的嘶吼声。
“啊——”
拂晓面上平静的往嘴里灌了一口酒,黎啸天眼睁大,不时传来的压抑的吼声撞在其心尖上。转头瞪着拂朽,拂朽哼了一声。
“看什么看?没见过炼体呀啊!不就是炼个体吗嘛,谁还没炼过几次体啊……话是越说越小声,显然他自己就没炼过,黎啸天剑顿时阴沉下来,却又无可奈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