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少在这里狡诈辨析!天殇大力士死在天和国土之上,纵使不是天和为求胜利而不择手段,那也关天和坚守不利,而让阴险小人有机可趁!”金秋太子身旁的一个马脸小厮冷声训斥,俨然就是用气势来压迫乐莜莜。
可乐莜莜不卑不亢地一笑,双手鼓掌而叫好,“好!说得好!话里话外说的是天和的问题,如此胡搅蛮缠,人都说不出如此的话!”
“当然!”马脸小厮顿时得意洋洋应和,但下一刻被金秋太子手肘撞了撞肚子,他吃痛地捂住腹部,委屈地看着他,“太子爷!我……”
“笨蛋!别人说你不是人!”金秋太子折扇一收,“战王妃,你如此大费周章目的就是为说明这个送水之人是关键!那么谁才是这个送水之人?”
“不急!”乐莜莜缓缓道来,“且听我缓缓道来!能进入练武场门口,并切直接送水之人只有两种可能。一天和安排之人,二天殇国之人。根据认证物证皆指向天殇国之人。所以,天殇国大力士突然暴毙,不!猝死,皆是这个天殇国之人所为。”
她特意咬重“天殇国之人”五个字,扫了一眼众人。尔后,慢慢拿着水壶走到众人面前,“而——这个天殇国之人根据守卫辨认后,便是躺在那里之人!”她指着不远处的加气一个帆布三脚架的地方,夜炎从里面钻了出来,并且始终拿着一块让人十分困惑的东西。
乐莜莜和夜炎交换了一记眼神后,双手抱拳说道:“启禀太上皇,陛下!被杀害之人看似天殇国使者身边的随从。”夜炎扫了一眼众人,眸子的光芒最终聚集在银殇身上,“金艮歹使者,你可发现你的随从不见了?”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我叫他去马车给我取羊奶回来,但都过了大半个时辰了还不回来。奇了怪了!”银殇假装自己随从不见了,好奇地摸了摸下巴。夜炎看着眼前没有一丝惊慌的金艮歹,眉头轻佻,
直接将手中的人(皮)面(具)扔在地上,冷声问道:“这是这个人?”
银殇看见地上的人(皮)面(具)心中一惊,他没想过自己的易(容)术竟然那么快被夜炎识破,他眉头一紧,装作惊恐地说道:“这这这……这这这……这怎么回事?我的随从被你……不!被人杀了?”
夜炎看着惊慌失恐地金艮歹,“死之人并非你的随从,而是有着天历密探印记之人。”夜炎说的极其平淡,但瞬间将所有矛头指向金秋太子。
“不可能!”马脸小厮反应过激,金秋太子骤然眉头紧皱,“不能单单一个印记就诬陷我天历!这密探印记可是能造假的!”
夜炎早就料到金秋太子会有这一反驳之词,“密探印记可造假,但这东西不能造假了吧!天历密探每个人身上都有着标明身份的令牌以及秘图!”
话音刚落,随行御医颤巍巍,脸色苍白地双手托着一个托盘而走下无力而走来,但他还没有走到众人面前,便一下脚绊脚,整个人摔成了狗吃屎的模样,而他手中的托盘顺带摔倒众人面前。
众人映入眼帘便是血淋淋的一块肉,肉上更是有着残缺不全的秘图,纷纷到吸了一口气,。顿时,整个鸦雀无声地场地,变得议论纷纷,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马脸小厮倒吸一口气,“太子爷!这秘图……”金秋太子脸色顿时变得铁青,暗暗咬牙看着用此手段侮辱自己没能力的夜炎,“所以,战王想单凭我天历死了一个密探而要嫁祸我们杀了天殇大力士,诬陷你们吗?”
“不是嫁祸!”夜炎冷峻一笑,从袖子中掏出两块令牌,扔在人(皮)面(具)上,“而是证据确凿!”
金秋太子咬了咬牙,还未来得及反驳的时候。蓝冢带来了衣衫不整,一副受了惊吓地之人,银殇瞟了一眼明显装愣发傻,四肢僵硬的龙燚,“我的随从在此,那人肯定是天历国密探!”
银殇原本就不爽金秋太子将他这个顺水人情变得如此功利,故而趁此事落井下石道:“金秋太子,我想此事你必然要给我天殇一个交代!”
“天和的交代,还望金秋太子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古宇板着脸,浑浊的双眼盯着脸色铁青的金秋太子,“如果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交代,我天和势必追究到底!”
“天历也会追究到底!”银殇冷哼一声,扯了一把在地上充傻发愣的龙燚。乐莜莜看着忽然惹了一身骚的金秋太子,冷冷一笑心道:活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然夜炎看着带着随从离开的金艮歹,黑眸沉了沉,心道:看来天殇来了一个不得了的人物……
他的记忆不禁倒回与乐莜莜分开那一瞬间,有一人将一条扔进他怀里,让他短时间之内决绝这件事情。
但如若时候解决此事,他更是觉得是那人将此事安排妥当,借他之口完美解决,而给他通风报信之人根据目前形势分析,那么只有一人符合——天殇使者。
可根据夜卫密报,天殇使者根本没有叫金艮歹之人。而将金艮缩写可得一个姓——银。天殇之国姓。国姓之人与他们有交集只有两人……
“王爷!王爷!王爷……”裕丰连续叫了夜炎几声,夜炎才反应过来看着裕丰,裕丰敬畏地将一块手帕递给夜炎,古正走来看着夜炎笑道:“幸好有阿夜你,不然我们中了金秋太子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