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原本这份苦劳是由无数皇子和公主来干的,可这一份苦差却落到了她身上,她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不过根据徐摩尔多厨师的手法,这恐怕是做醉虾吧!”
乐莜莜胸有成竹地看向徐摩尔多,徐摩尔多惊讶一愣看着乐莜莜,乐莜莜嘴角更是一勾,“刚刚徐摩尔多每抛一下将不够重量的河虾抛落,务必让每一只虾饱满而相重……”
乐莜莜凝神抿唇将原本后面的醉虾是十大禁菜残忍指数为一星的话留在肚子中,可此徐摩尔多看了一眼乐莜莜。
徐摩尔多不以为然地继而从水桶中捞起一条鲤鱼一只洗干净的活鸡放在一起,众人以为徐摩尔多是要做鸡汤炖鲤鱼。
可万万没有想到徐摩尔多嗜血冷笑地将鲤鱼鱼须割下,活鸡的鸡爪中割下掌中宝。乐莜莜眉头不由皱紧双唇抿紧看这个活鸡痛苦地啼叫,鲤鱼被扔进水桶中翻起了白肚。
金秋太子看着乐莜莜不忍的样子轻笑道:“哟?乐莜莜,你很害怕?”
乐莜莜皱了皱眉头看着金秋太子脸上嘚瑟的笑意,瞬间明白了今日这一场比赛就是要恶心众人,她不知道徐摩尔多是如何知道十大禁菜的做法。
她咬了咬牙浅淡笑道:“当然,倘若金秋太子能感同身受,相比之下也会忍受不之痛吧!”古正看着乐莜莜不妥的脸色,清了清嗓子道:“莜莜,这是一种怎么样痛?”
乐莜莜冷哼了一声,舔了舔发干的唇道:“活鸡失去掌中宝的痛等同于人的手脚掌的肉被剜去,鲤鱼的痛等同于废掉了人的舌头那般……”
众人倒吃一惊纷纷皱紧眉头议论起来,可徐摩尔多欣喜地看着乐莜莜,“想不到有人会知道这些菜!”
乐莜莜眉头抽了抽,却见徐摩尔多狂热地看着她而拍了拍手,顿时一个铁做的牢笼的被搬到他身边的灶台之上。
无数只早已经毛发褪去散发着阵阵鸭肉香的鸭子被关押在笼子之内,乐莜莜咬了咬牙看着徐摩尔多,“铁板烤鸭掌!”
徐摩尔多眉头一挑一手打开笼子,收起刀落将鸭掌砍下扔向乐莜莜,“赏你!”乐莜莜身子微微一偏多开鸭掌质问道:“徐摩尔多,你确定要做这种恐怖料理吗?”
徐摩尔多轻挑眉头看着乐莜莜轻哼一声,收敛起脸上的笑意双手从灶台之下捧起脸蛋般大小的甲鱼放在特质的铜炭炉中,夜炎皱了皱眉看着乐莜莜忍怒而微微抖动的肩膀,“这又是怎么回事?”
乐莜莜咬了咬牙冷笑地看着徐摩尔多道:“铁板甲鱼,将甲鱼放在清水中养三到五天清干甲鱼的肠胃后,用特质的瓦片夹住甲鱼,并在中瓦片之上用铜条扣。
再将甲鱼放在特质的铜炭炉中,炭炉旁是秘制的汤料碗。,据说碗也是特制的,甲鱼头正好可以喝到汤料,汤料的调制是秘方是厨师家传的。
铜炭炉慢慢用炭炉加热瓦片,甲鱼口渴就会喝汤料。没三到五年的功底根本掌握不好火候,加热太快太热,甲鱼还没喝到汤就死了,火候是关键,等汤喝完了甲鱼也死了……”
乐莜莜深深喘了一口恼怒地看着徐摩尔多这样折磨牲畜,徐摩尔多嘚瑟一笑抬起头擦了擦手道:“小丫头,想不到你竟然懂那么多……”
乐莜莜冷哼一声不搭理徐摩尔多,然徐摩尔多却不闹不怒反而津津乐道地拿着一把刀刃十分锋利的小刀将指将一直肥美的活鹅屁股快速去掉毛后。
他用食指小心翼翼地顺着鹅的肛门一圈又一圈的旋入鹅的肛门中,尔后快速将鹅地肠子拔出,鲜血淋淋的鹅肠顿时出现在众人面前。
然后知后觉的鹅惨叫声连连。眼前的重口味让无数人不适应皱紧眉头,更甚扭过头干呕,乐莜莜看着徐摩尔多活取鹅肠,心中不由担心起十大禁菜的最后一道——活吃猴脑。
“莜莜……”夜炎低声唤了一声失神的乐莜莜,乐莜莜咬了咬唇脸色憔悴的看着夜炎,夜炎眉头不由皱紧低声问道:“不舒服?”
麝敏惠歆羡地看着乐莜莜被夜炎备受宠溺和照顾,内心有了些许不安与躁动然很快被她压下,她不禁问道:“莜莜,你还好吗?”
乐莜莜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可忽然几声驴叫声闯进乐莜莜的耳朵,她不由一转头只见一头小驴被赶到了御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