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宇一愣,缓缓放下画卷,“你们怎么知道的?”夜炎看着古宇困惑的眼神,冷笑地眯了眯眼,嘴角微微勾起道:“毕竟莜莜在二皇子府内让天殇国国君吃瘪了一次,当然要进宫报喜!”
乐莜莜同意地点了点头,“谁让他们以为不知不觉地混进天和国,又企图不轨,所以我就想着去偷了他们带的‘珍贵食材’,结果没偷着,所以今天就空手进宫了。”
乐莜莜浅笑地看着古宇,古宇眉头不由一挑,“看来夜炎和乐莜莜你们两个是不知古大曾来宫内告御状,说你们夜谈他府盗走了珍贵的白猿!”
乐莜莜莞尔一笑,颔首低头抿唇,心中问候了古大的祖宗十八代。古宇此时不由打了一个喷嚏。
乐莜莜惊讶地同时偷笑地眯了眯眼,笑眼咪咪让怀疑她的古宇不由放下了一丝怀疑。乐莜莜不急不躁说道:“陛下,盗走白猿真是可笑啊!
莜莜最近无意间被一只金猿拐跑了呢,不过我们是夜谈二皇子府,这个是真实的。若是陛下要惩罚那就惩罚吧!”
古宇看着乐莜莜大无畏的精神额眉头一挑,正想说话时,此刻古大一行人被十阎殿的人压着走进太和殿。
乐莜莜想站起来偷看时却古宇一手按下,她不喜地弩了弩眉,偷偷地挪了一个位置,靠在龙桌上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太和殿下的人。
眼尖的她一下就看见了昨夜那个一头银发眼有双瞳的男子,夜炎若有意思地看着银发男子一眼,古宇脸色一沉怒喝道:“夜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皇啊!你要为儿臣做主人!儿臣在府中宴请客人,忽然这一群十阎殿的人冲进府中粗鲁对待我们,同时将我们带入宫主询问。”
古大朝着古宇三叩九拜,其样子极其委屈,然古宇却正眼都不看他,反而微微偏了偏身子皮爱了一眼银发男子,“夜炎,怎么回事?”
夜炎高冷地看着银发男子说道:“启禀陛下,微臣还是怕地天殇国国主在天都城遇刺而造成了两国的邦交崩坏,到时候要兵戎相见就不好了,便擅自派十阎殿的人护送他们到宫中!”
“护送!父皇这里那里有天殇国的的国君啊!这一切不都是夜炎随口说出来罢了!”
古大心虚地强词夺理,然古宇却冷笑地地看着银发男子,“夜炎,你可有办法证明这行人便是天殇国的使臣吗?”
夜炎冷然一笑,往前走了一步,银发男子忽然打了一个响指,顿时金碧辉煌地太和殿变成了一处竹林,众人迷失在竹林中。
乐莜莜看头疼地看着眼前的众人迷失之后的样子,无奈地的抿唇苦笑时却看了夜炎和银天两人相互对视但一声不吭,然在她略略觉得好奇时。
空间场景更是一改,变成了一个硕大的棋盘。她不由皱了皱眉,然银天指着她笑道:“倘若今日她能破得了这个幻象棋盘。
那么之前你们闯府无礼的事情,寡人就睁一只眼闭一样,要是闯不过去,那么你们就只能一辈子活在这个幻境中吧!”
乐莜莜指着自己,惊讶地看着银天和夜炎,夜炎扭头看了一眼乐莜莜,“要是她赢了,从今到银天国主你离开前都禁止在天都城内使用幻术!”
银天冷冷一笑,双瞳忽然盯住乐莜莜,“那寡人就好奇她有没有这个能力了!”
乐莜莜咬了咬牙,连忙站起身指着不断升高的两人喊道:“银天,你不要小看我!”银天嗤之以鼻冷笑地憋了一眼夜炎,然夜炎双手束缚在身后安静地看着乐莜莜。
乐莜莜皱紧眉头看着眼前的环境中的棋盘,嘴角抽了抽头疼地看着她眼前这一盘死棋,无论她落在那一处都能是输的下场。
她不由咬住唇努力想着,忽然她记起怪哉曾经跟他讲过幻术的道理,她不仅清了清凌乱的思绪然躁动地新却无法安静下来,棋盘更时随着她的心变化莫测。
她不由地抚了抚额却无意间左手的伤,她解开绷带心酸地看着刚结痂伤口,狠心的一撕,“啊——
”她鲜红色的血液顿时从手掌中冒出,然她的注意力却一下高度集中。她连忙绑住伤口,咬了咬牙将棋盘在脑中一一复原后。
她忽然一愣惊喜一笑,墨色眸中闪过了一丝精光,她直接在脑中努力改改变着棋盘上棋子的路,棋盘上棋子忽然一动。
银天惊讶地看着棋盘上的棋子,连忙挥动白子改变乐莜莜的意图,乐莜莜索性坐在地上咬了咬牙看着棋盘在银天的指挥下白子吞掉了她的黑子。
她不由冷抽了一口气,看着棋盘喃喃道:“难不成真得要下一场?”
然而此整个空间忽然一颤,幻境愣是碎成了无数碎片崩碎开。
乐莜莜缓缓正眼看着一切未曾改变的太和殿,可左手上的痛感让她低下头看这血迹斑驳手掌冷抽了一口气。
她歪了歪头看着太和殿中不知何时来的古明与古正,此刻两人正在优哉游哉地在敲打着鸡蛋往杯子中倒去,刚醒过来的古宇发现自己失态连忙坐正沉声问道:“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古明眉头轻挑但圆头圆脑地端着一杯茶给递给银天,“父皇,我听说二哥接待了天殇国的国主,好奇之下便让大哥带我!”
古明笑嘻嘻地双手奉上那一杯加料的茶,“见过银天国主,请喝茶……”银天脸色一沉,看着茶香中飘荡出来的蛋香,咬牙问道:“这可是蛋香茶?”
“对啊!这可是莜莜教我做的呢!银天国主你热气到流鼻血了,所以还是喝一口这种蛋香茶去去火为好!”